“王弟为何越过我直接就把人带走了?你知道她的身份吗?”
“我知道。”
“你知道?”
“皇兄不是誓要踏破南渊吗?你把她抓去又有什么用?”
“她是南渊皇帝的宠妃,我们以她为人质对攻克南渊自然是有好处。”
“皇兄就是以这种方式对待你所谓的人质?”
“宁远信不是被你杀了吗?而且我未曾授意他,想必是他见色起意。”
“他万死难以赎其罪。”夜飞彦语带冰锋道。“皇兄还是走吧,我是不会把她交给你的,我的人我会看住。”
夜景文突然就愣住了,随即一笑道:“没想到王弟你真是对她动心了?”说罢,转身离去,哈哈大笑。
夜飞彦看着夜景文的背影,思考着他刚才的那句话,喃喃道:“动心吗?”
陆蓠神色冷冷,坐在桌边,不动,也不说话。
青儿和玉儿站在一边也不敢上前打扰,毕竟发生昨天那样的事,放在谁心里也不好受。
夜飞彦走了进来,注视了一会儿陆蓠,从腰间拿出一个白玉药瓶。
正是陆蓠的解药。
手中顿了一会儿,将解药放在桌上。
陆蓠终于抬起眼眸看向他。
什么意思?
“解药给你,然后,你就离开吧。”
陆蓠沉静的眼眸涌起波澜。
给她解药,她听错了吗?有没有搞错?她费了那么多力气,都未曾拿到的解药,居然主动给她。
他还说什么?放她离开。
陆蓠仔细地打量着夜飞彦的神色,观察他到底是不是再说假话,还是他又有什么别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