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担心的应该就是,自己两次三番问她,会不会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罢。
“傻丫头,我这么问,自然是欢喜与你现在的生活。”他声音中夹杂了一分坚若磐石的定然,目光深深的看着漫秋儿,眸色中隐蔽深情。
“我们真的是同一类人,不想打破现在的平静,所以,总是想试探你是怎么想的,现在看来,这根本不必要。”他凑上去,在光芒万丈的阳光照耀下,毫不避讳的吻了她一口,“其实我就是一个不成器、没出息的男人,因为,这辈子,我要跟着自己的姑娘,无论天涯海角,无论红尘田园,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犹如醇厚的美酒给人以沉醉般持久的欢喜,而他确切的太过直白坦率的答复,则是让漫秋儿深受感动……
她整个脑袋埋在从远的怀里,蹭啊蹭,就像是一只小兽得到了太多的食物而欢喜满足的去撒娇,打滚。
“你讨厌!”她娇声嗔道,“说的我……眼泪都下来了!”
“哭什么,不准哭!”从远随即半真半假的威胁道:“掉一滴眼泪,我就咬你一口!”
他随即真的这么做了。
漫秋儿又羞又恼的捂住自己耳旁的脸颊,满脸绯红,面庞上还挂着泪珠。
“你这色胚,流氓!”
她骂了几句,连忙转身就跑,从远在后面拎起水桶,作势发出恐吓的声音来:“往哪儿逃……”
两人一路嬉笑打闹的到了破庙的附近,正要向那河沟边去的时候,却发现河沟里面站了两个人。
是两个女人的背影,一个看衣着打扮应当岁数不小却身体灵活,手脚四肢沾满了泥水,大概在捕鱼。
另一个也是女人,大着肚子,也在河沟里摸鱼。
“这是谁家的媳妇呀,”漫秋儿惊奇道:“不知道怀了身子的女人不能沾凉水吗?竟然还要这孕妇摸鱼,心要多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