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你手把手教我。”常鹤的语气突然哀怨起来。
你这是赤裸裸的吃醋了吧?我都闻到满天的酸味了。
“行啊!但我有一个条件。”我眼珠一转,笑嘻嘻地说。
“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常鹤不假思索地说。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笑得阴险,“六天后的比赛你要加入拉拉队,穿女装为飞流瀛加油。然后我就答应你。”
“……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常鹤可怜巴巴地说。
“来不及了哦。”我很是期待常鹤穿女装跳啦啦舞的样子呢。
“嗯?你们在说什么啊?”飞流瀛迷糊地起来,“我们可以继续练习了吗?”
“你先去清醒一下,然后继续。”我说。
“哦。”飞流瀛乖巧地点点头,洗了把脸,做了一阵热身运动。
“不行,你包庇飞流瀛,为什么他就没什么惩罚啊?”常鹤说。
“那你想怎么办?”我笑眯眯地问他。
“我和他比一场,输的人完成你的条件。”常鹤信心满满地说。
“行!那我也来吧,你们不要让着我,输的人要对着小溪学狗叫三声,然后还要在比赛的时候为对方穿女装跳拉拉舞。”我高兴地说。
“好!”常鹤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