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倏地阴沉下去,语气阴冷戾气:“花稍男,你若敢对我下手,你便是得罪了天下所有的士兵。无论你走到哪里,都有大批大批的士兵要将你碎尸万段!”
这句话并不是毕舒歌唬人,想他乃太尉之子,他的爹爹手中掌握着当朝近百万大军军权。所以,除了皇上和百官之首温丞相不怕他们毕家之外,这天下的人都怕毕太尉,更不敢得罪他们毕家的任何一人,哪怕是一条狗,也没有人敢得罪。
“好大的口气啊……”花稍男饶有兴趣地看着毕舒歌,好奇地问:“你是谁?”
“我乃毕天淳毕太尉之子毕舒歌,识相的,你就赶紧放了我,说不定你还有活路。不相识的……”
“如何?”花稍男狐狸般的眼睛一挑,娇笑地截口问。他的眼里是满满的不屑,想他乃天下有名的采花淫贼,向来只有男人和女人怕他,他几时怕过人?哪怕对方是位高权重的毕天淳毕太尉。
毕舒歌被噎到了,他无法再说恐吓的语言来威胁花稍男了。因为他突然发现,花稍男天不怕地不怕,更不怕他爹爹的名头。如此,他即使把爹爹的名头和天下士兵的名头来威胁花稍男也没有用,花稍想要淫他还是要淫。
花稍男看到毕舒歌突然闭口,便已经知道他识趣了,学乖了,不会想着用名头威压他了。他微微一笑,不再理会毕舒歌,而是好奇地看着温绫,啧啧娇笑道:“哟,看来小坏蛋的身份大有来头啊,想不到连位高权重的毕太尉之子都做了你的随从。如此看来,你的身份绝对比毕公子大啊。说吧小坏蛋,你究竟是谁?”
温绫看到花稍男一手抓着白慕真,一手抓着毕舒歌,她的心便感到突突地跳。因为她很快就想起了花稍男曾说过,他的淫,不但人,就是男人也要淫的。那么,他把他们两人抓住是去要做那淫之事?
她正在为了要怎么救下白慕真和毕舒歌而感苦恼,突然听到花稍男询问她的身份,她立即就想起自己身上有一枚至高无上权利力的金牌。
想起金牌,她的脸上笑开了花。便伸手入怀,从怀中掏出金牌,往花稍男跟前一晃,盛气凌人地道:“花稍男,你看看这是什么?”
花稍男被温绫手中的东西晃了一下眼睛,待得看清楚,才知道是皇上的金牌,忍不住惊讶地道:“皇上的金牌?”
“对!”温绫把金牌往花稍男的跟前递前一点点,让他看得真真切切,清清楚楚,“见金牌如见皇上,花稍男,你还不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