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这么乖的女儿,跟着这么一个不成器的粑粑,怪不得他老婆要跑啊。现在把女儿也教坏了。
“抓鱼,鱼没看到,就看见几只水鸟,还说是你家的,我看你是想遛鸟吧,把鸟遛到水里,也只有这些在城里呆过的人会玩。”
朱天贵走后,鸬鹚们上了竹筏。
“成哥,你带着朱珠在做什么啊?”
上午已经过了一半,这路过河边的村民也多了起来,一个手指上夹着香烟,梳着大背头的青年招呼朱卓成。
“牛松啊,你上哪儿去啊,我在这儿抓鱼呢?朱珠,快叫牛叔叔。”朱卓成见是村子里的牛家二儿子牛松,转过身招呼着。
“牛叔叔。”朱珠注视着大黄还没有起来,心里有点小担忧,只是随口敷衍了一句,头都没有回。
牛松也没有在意,他嗯了一声,关注着竹筏上的那群鸟,定睛一看,他眼睛亮了起来。
年轻人自然是见过世面的,即使是没有在现实中见过,书上、电视中都见过这种鱼鹰,牛松问道:“成哥,你在哪儿搞到的这种鱼鹰啊,听说这玩意儿还挺贵的。”
“吔,看不出来,你还认得出这种鸟类,这群鸬鹚,就是你说的鱼鹰,是我以前在巫山城认识的一个朋友,前几天托人捎给我的,由于关系好,他就收了我300块一只。”
朱卓成早就做好了功课,摸清楚了鸬鹚的市场价,免得人家问到自己起怀疑,市面价如今大概就是600到1000多不等。
熟人关系300块一只也不算太令人怀疑。
“成哥,要不你介绍那朋友给我也捎几只?”牛松在镇上做了一点小生意,心思活泛,看见这玩意儿顿时起了心思。
“哦,恐怕不行了,他这也是听说我有这个需求,刚好手头有几只鸬鹚要转让,就打批发给我了,现在他手头没有鸬鹚了,如今人都到外地去打工去了。”朱卓成编道。
鸬鹚们又抓着了黄辣丁儿等鱼类,一个个吐在了盆儿里。
牛松惊讶了,他在电视上可是看见过鸬鹚抓鱼吐鱼的,一般鸬鹚脖子上都系了一根绳子,防止大鱼滑进胃里。
鸬鹚上来后,渔人强行将鸬鹚脖子里的鱼儿挤出来。
而现在,朱卓成的鸬鹚却是没有系绳子,还自己吐出鱼儿,真是一群训练有素,稀罕的鸬鹚,这300元一只太值得了。
然而,下一秒,他更加惊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