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沈天兰竟然比自己预估的,还没有耐心。
两人相见的第二日晚上,在探过了齐齐格的院子后,沈南星正在往自己的住所走,就看到沈天兰将一封书信交给了一个小宫侍,小宫侍应是得了赏钱,点头哈腰的跑了。
蠢人,时常比坏人还能坏事儿!
沈南星烦躁不已,却只能追上那名小宫侍,用一片金叶子换回了那封信,转头就烧了。
必须再拖上一日。
明天白天特木尔要出宫为了晚上的宴会祭祀,齐齐格夫人怀有身孕不能随行,最是好时机。
明晚事成,不管如何,都必须赶紧离开了。
第二日一早,院子里的人都起了身。
晚上就是重头戏,何牙婆带来的这一群美人,被安排在酒宴中旬上场献一曲大胤的春耀牡丹,给特木尔助兴。
一大早,何牙婆就将众人召集起来,要点花蕊了。
姑娘们都屏着气息,内心紧张。
教舞的师傅不断将眼睛
往沈南星身上飘,不停叹气,不满之情溢于言表。
何牙婆神色也不是太好看,这群姑娘,实话说,确实是资质太普通,练了这么久,竟没有一个比得上只练了几日的沈南星身段柔软灵活,更别提紫色和气韵了!
可那又有什么办法!
偏生沈南星这日日被自己纵容着满后宫乱窜,硬是风平浪静,别说大王了,连个皇子王爷都没遇着!
恨铁不成钢地剜了沈南星一眼,何牙婆不情不愿地点了一个容貌最好的姑娘做了花蕊。
有人喜有人愁,但也没人敢质疑,只得加紧练习,只盼着也能有被看中的机会。
沈南星自然不关心这些,人一散她就往院外跑。
“你又上哪儿啊!”何牙婆心情不佳,张口喊道。
“哦。昨儿织房说还有些绢纱要给我,喊我去拿。”沈南星张嘴就胡编。
何牙婆对付她这滚刀肉也是没辙,索性摆摆手,“走吧走吧,别杵我面前看着心烦!”
沈南星一路就朝着齐齐格夫人的院子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