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稷摸着发烫的脸,心中愕然,竟有女人不怕他,还动手打他,偏偏还是这样娇弱的?
此番回京也是有趣!
他不怒反笑,深邃的眼带着令人信服的力量,一边脱了自己的外衣,一边放下纱帐。
“来追查的恐怕是禁军,他们可不好糊弄,到时候连你都走不了!”他压在安初棠的身上,故意拨乱她的衣服。
安初棠刚挣扎,门就被踢开,“砰”的一声,丝毫不给屋里的人留情面。
慕容稷立即扯过被褥盖在两人身上,只露出自己的脸,低头轻轻碰了碰安初棠的额头。
光洁、细腻,慕容稷的眼神更沉,不知为何觉得嗓子有点痒,无意识地摸了摸安初棠的长发。
纱帐突然被扯开,明晃晃的长刀架在了床的四周,门外慢悠悠地走来浑身披挂的男人。
他怒喝一声:“奉旨抓人,得罪了!”
掀开纱帐的一刹那,秦疏影被冰冷彻骨的眼神一晃,手脚都变得畏缩起来,不敢置信道:“景……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