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她不禁叹气。

“怎么了？”

墨小恋苦笑，“酸。”

“哈，原来你还知道酸！”柏煜人皱眉看着空盘子，有点不可思议自己居然吃下了一盘这样味道的东西。

“心酸。”

“嗯？”柏煜人抬起头，同样的表情从盘子移到墨小恋脸上，“你吗？”

墨小恋也灌了口啤酒，目光朦胧的看着她，眼睛里蒙上一层雾，“我喝醉了，所以给你讲讲我的故事。”

柏煜人弹了一把烟蒂，微微调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洗耳恭听。”

“我——”

墨小恋刚张开嘴，就觉得一股情绪哽在喉头，硬生生压了回去，“呵呵……我再喝一杯啊，等一等……”

柏煜人看着她灌酒，眼里的温度渐渐被一股寒流侵袭。他什么都没说，更没有阻止，就那么静静地看着，烟一口接着一口的吸。

“咳！咳咳……！！”墨小恋被呛到了，咳了好一会儿。

柏煜人嘴边泛起一丝轻蔑的笑，换上一根烟，吐露着凶猛的烟雾，模糊了眼前墨小恋的脸。

“柏……”墨小恋抬头看了一眼柏煜人，似乎是想唤他的名字却忘记了。于是，边擦眼泪边低头找桌上那个名片，看着念道，“柏——煜人。”

“嗯。”

“你未婚妻是什么样的人？”

柏煜人挑眉，“不是你讲故事吗？”

“要公平。”墨小恋似乎真醉了，目光迷离，也没听出柏煜人声音里的冷酷，“我讲了，你也要讲。”

“你先讲。”柏煜人轻轻回答。

“好。”墨小恋开始回忆，衬着柏煜人“制造”的烟雾，她越过眼前，似乎看到了遥远的晃动的人影，虚实言仿若回到了过去那一幕幕中，“呵……呼……”

墨小恋开始喘气，胸口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