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介,我还准备多拉你来吃几次,给我提提意见呢。”
“我的乡味居与你的天香楼只隔半条街,同行是冤家,我不找你麻烦已经够朋友了,别得寸进尺啊!”
“吃饭对象不一样啊。去你乡味居吃饭的多为走南闯北的漂泊人,来我这儿用餐的具是纨绔子弟好色之徒,咱不存在竞争的。”
罗绮年抽抽她秀气的鼻尖:“燃的什么香?味道怪好闻的。”
卫风忽然红了脸,嘿嘿尬笑,亲自去灭了香炉,把房间的门窗全部打开。
罗绮年顿悟,指着卫风说不出话来:“……你也太荒唐了。”忽然对她的某样东西有没有保存好很好奇,大大的双眼斜过去,眼神简直凝结成实质!
卫风深吸口气,凶巴巴道:“姐是随便的人吗?收回你的质问!”
罗绮年嘿嘿尬笑:“阴阳调和人间正道,姐姐不必害羞。”灰常八卦地问:“大姐不好奇其中滋味儿?你有没有想过?”
卫风一副原来你是这样的罗绮年的表情:“你与傻大个儿在一起的时候啥滋味儿?据说很美妙。”
罗绮年蓦地烧红了脸,八卦反被调戏。敌人段数太高,她小纯情玩不过。
老老实实缩回椅子上,等待开席。出府前她只用了一盏牛乳羹,这会儿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小赢了一回的卫风心情好极了,饭菜来了主动帮罗绮年舀汤布菜剃鱼刺。
罗绮年不和她客气,给她夹什么吃什么,猛塞了一阵,胃里有了垫底的东西才放慢速度细细品味,称赞:“味道好极了!”
卫风得意:“那是!”
“你觉得我的天香楼可不可以开遍全华国啊?”
罗绮年仔细思忱一会儿:“开遍全华国不大行,繁华些的城市没问题。不过你以后出门会有些困难。”
闹着闹着,罗绮年歪在床头睡着了。
卫风小声道:“她每天都这么困?”轻轻地放平罗绮年,给她盖好被子。暗想:怀孕辛苦,生产危险,为了她自个儿的生命安全,她决定不嫁人,不生孩子!
“是呀。”团团担忧,“而且饭量越来越小,越来越任性。”为了不饿着妹妹,他每天都要盯着娘亲吃饭,真真操碎了心哟。
罗绮年醒来的时候,团团正伏在她的书桌上写大字,卫风趴在一旁指导,两人审美不同,意见相左,时不时争辩几句。
罗绮年莞尔:“你没走啊?”
跟罗绮年合伙做生意赚钱后,卫风自己又找了些她喜欢的行业玩耍,如今已是身家丰厚的成功女商人,每日忙到飞起,轻易寻不着人。
“啧啧啧,小没良心的,姐姐我忍痛推掉一大单生意陪你解闷儿,你直接呼呼睡大觉不说,醒来即刻赶我走,”佯装伤心抹泪:“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团团一本正经点评:“干娘你装得太假了,应该学学程玉莲。”团团讨厌欺负他娘的程玉莲,但是架不住程玉莲演技高超啊,骗过了很多人。
卫风哈哈大笑,揉搓团团胖嘟嘟的脸颊:“明儿干娘帮你请个先生回来,岑老头教的你快变成小老头了。干娘在和你娘亲开玩笑了,别认真。”
团团翻个白眼,不理会嘻嘻哈哈的卫风。看看沙漏,和罗绮年说一声,跑去念书了。临走前不忘嘱咐罗绮年吃饭,别挑食。
罗绮年微囧,被曾经挑食的儿砸教导别挑食啥的,很没面子啊。
“天香楼,你接手了?”罗绮年为掩饰尴尬,轻抬素手撩发。
她刚刚睡醒,脸上带着迷蒙的红晕,像是上好的胭脂散在醇香的牛乳中,令人怦然心动;她水润润的眼珠子啊,滴溜溜的乱转,挠的人心痒痒。
姿态撩人魅惑,偏她不自知,这种间于清纯与妖娆的韵致,迷死人不偿命。
卫风倒吸了口冷气。
她见过的美人多了去了,但依旧为罗绮年的美貌倾倒。很多时候她怀疑自己生错了性别,倘若她是男的,一定不会单身到现在,一定会在初次碰见罗绮年的时候抢她回家做夫人!
“你个小妖精啊,迷死大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