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顾清莲起码会识时务。

可没想到，她还真要跟自己死磕到底！

眉头微挑，顾清婉轻笑了笑，目光淡淡，却似乎极为坚定：“好吧，既如此，那便如此。不过……”

顾清婉看向顾清莲，明明身量差不多，可她做起来，总带着些高高在上。

红唇微启：“你说错了一句话。”

顾清莲微皱眉头，眼底的冰寒，分毫未曾减少。

“什么？”

“不是你死，就是你死！没有另一个可能！”

坚定的声音，低低的说着这样的话。

那一瞬间，连一贯老谋深算的李姨娘都忍不住心尖狂跳。

她，能听得出来，顾清婉不是吓唬她们的，而是她真的自信，能够做的到！

顾清婉自觉已经说明了所有利害，转身就想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没想到，却是被清醒过来的李姨娘唤住。

“大小姐！”

这还是那么多天以来李姨娘第一次，那么心悦诚服的喊出这个称呼。

顾清婉挑眉转头，看向李姨娘。

却见李姨娘此时紧握着拳头，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大小姐，婢妾虽不知大小姐的信心从何处得来，但，婢妾今日只想问大小姐一个问题。您当真在意左将军府的存亡吗！”

瞳孔微缩，顾清婉眼神都深邃了起来。

真没想到，李姨娘竟然一问就问到了点子上。

不过，顾清婉却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的意思。

笑完，她转身出了大厅，只是眼神却越发冷沉。

将军府存亡？她自然是不在意的。

她唯一在意的只有，将军府在什么时候消亡，才是对她最有利的！

李姨娘的话，倒是也给她提了个醒。

将军府怕是风雨将至了！

回了院子，顾清婉却是直接亲手写了封书信，让暗香拿去定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