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球所击中的东西，如同粉末一般，力道之大，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咂舌。

饶是丰知礼拳脚迅捷也被球儿砸中几回，小球一旦挨着他，便会弹出刀刃，十分凶险的再古怪的地方割上一刀，以至于到后来，丰知礼满头大汗的招架，那一身淡灰色的西服之上都是血迹斑斑。

牡丹在旁边看了许久许久。

最后一记刀刃割在他的脸颊上的时候，她还是轻轻喊停了沈琉：“玫瑰，我们走吧。没有意义！”

“弱比，何以为战？”沈琉哼了一声，似乎连丰知行都带怒上了，瞪了一眼丰知行，直接跟着牡丹走了下去。

牡丹走得昂首挺胸，像个公主一般，她甚至抬高下巴还朝着沈琉笑了笑。

沈琉有点心疼她，握住她的手，这才发现她的手心都是汗水，整个人也是颤抖着的。

“你还好么？”她问牡丹。

牡丹抬高下巴，一脸傲娇：“好的很呢。这种事情只是姐姐生活里的调味剂。”

走出了会所大门，走出了绿荫通道，在不起眼的小路之后，牡丹突然腿软，跪坐在了地上。

她并没有嚎啕大哭。

只是非常安静的跪坐在那里。

过了许久，她长舒了一口气，像是吐尽了浊气一般，神采慢慢地恢复在她的眼里。

“你要是不舒服，我们回到会所，我再帮你打回去！”沈琉握她的手。惊奇的发现她的手不再抖了。

宏牡丹笑了笑，问她：“为了证明变质的食物没有变质，你再去咬一口味道和色泽都已经变掉的食物？除了恶心自己，还能证明什么？”

她站来，拍拍自己的衣裙。

叹了一口气：“都是自己的锅，自己扛呀，我就是太想……太想，有一个真心爱我的人了！”

她迎着风好久，才接下一句：“我现在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的勤奋和努力，因为女人……真心不需要去求着条件好的，你该变成条件好的，让别人来求着你吧？”

她到此时才真正明白。

唯有自立，才能拥有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