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逛到其中一条街的时候,两侧楼宇不少小姐姐在楼上招手,那各色手帕飞舞,很是热闹,也有些干脆抱着琵琶,架着古琴,轻轻弹奏,轻抹慢挑之际,还冲着吴宇晨抛了一记媚眼。
竟然敢挑逗哥?
吴宇晨虎躯一震,真是太腐败,太放荡,太……让人喜欢了!
嗯,当然,作为一个五讲四美健康向上正能量十足的有为青年,吴宇晨自然不能够孤身进入其中,他琢磨着哪一天将大哥带来,到那时候,他极力将自己一起拉进去,自己为了兄弟情义,也只能够勉为其难一起进去了……
这样自我安慰,吴宇晨才堪堪抑制住心口那止不住的疼。
多好的机会啊!
在边上一座花楼之上,阵法笼罩。一袭金衣的男子端坐正中,他摇晃着手中如琉璃琥珀般的美酒,举止行为从容而优雅,面带微笑道:“混吃等死的日子,真无聊啊,得找点乐子呢,影子,你说呢?”
没有人回应,金衣男子也不恼,自言自语的又道:“影子你真是一如既往的沉默啊,其实也无需这样,父亲死了,没有人会继续束缚你我,不是吗?”
“对了,宗门新来了不少人,其中几个长得不错,一起玩玩呗?”
金衣男子轻轻的拍了拍手,两名女修走了出来,红的紫的衣裙飘动,婀娜多姿,但脸上尽皆有些不自然的表情,这里可是花楼,堂堂修士,竟然在这里会面,若是被人知晓,还要脸面吗?
可这次见面事关大局,由不得她们不来。
“少阁主。”
为首的顾安安冲着金衣男子微微一福,然后取出一枚玉简,道:“这是蒋长老让我带给您的,还请楚少竭力相助。”
金衣男子接过玉简,看也不看的往边上桌子一丢,然后站起来,伸手揽向顾安安纤细的腰身。
顾安安身子一紧,退后两步,脸上露出几许慌乱:“楚少,你这是……”
金衣男子也不生气,呵呵一笑:“蒋长老来之前,就没跟你说过什么吗?”
顾安安脸色微变,长老的话如洪吕大钟在耳边响起:“楚少阁主,年少风流,此去一行,不惜一切代价!”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不惜一切代价啊……
顾安安眼中闪过一抹决然,然后施施然的走到金衣男子的身边,那楚少阁主哈哈大笑,伸手便将顾安安拥在怀里,之后,他又伸手虚捉,将红裙少女也搂进怀里,上下其手。
顾安安与红裙少女对视一眼,心中叹了口气,任凭金衣男子的魔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可目光落在外面之时,却是愣了一下。
这是夏瑾墨那小蹄子的男人?
……
桌子上堆满了零零碎碎。
吴宇晨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然后断定自己买的应该全是一堆垃圾,果然被姥姥耍了吗?
边上房间有叮叮咚咚的琴音响起,吴宇晨叹了口气,这老太婆倒是挺懂的享受的,整天有琴音相伴,吃喝又赖上自己,简直是超级享受了有木有。
当然,这也不全是坏事,换个角度想,自己只花了那么一点点的钱,就能够让一只大妖为自己保驾护航,简直牛逼大发了!
这样一想,吴宇晨的心情这才好了不少。
咄咄咄。
这是拐杖在地板上轻点发出的声音,然后门被推了开来,夏瑾墨搀扶着姥姥走了进来,见吴宇晨盯着那一堆杂碎发呆,姥姥沙哑的声音中带着几许笑意:“找到了吗?”
“没……”
吴宇晨有些垂头丧气,难道自己真不是主角?没理由啊,以自己这如同打不死小强一般的经历,不是主角才有鬼了,可为毛没捡到漏?
“若不是瑾墨帮你说情,我还想让你多纠结一段时间的。”
“额……”
吴宇晨有些意外的看了夏瑾墨一眼,虽然她对那耳环应该有点兴趣,可曾经是天之骄女的她,又岂会因为这点儿东西,帮着自己说话?
不过,这姥姥对夏瑾墨也太好了点吧?
老妪哼了一句,站在桌旁,伸手一挥,顿时就有劲风拂过,那些瓶罐以及一些普通的工艺品,在劲风之下,直接化作齑粉。
“这些都没用。”
吴宇晨:“……”
你一袖扫过,那全都没有用了,那还有什么有用?难道说,有用的只是夏瑾墨的那对耳环?
夏瑾墨没戴那对耳环,他也不好找她要回来仔细端详一般,但若是真的有用,那便足够了,两块元石算不上什么。
“蠢货,怎么修炼到天元境的?”
姥姥冷哼一声,道:“难道你眼里只有那些零碎,就没有看到其他的东西吗?”
其他的东西?
吴宇晨一头雾水,目光缓缓扫过,然后才发现,被姥姥衣袖拂过,那原本包着那堆乱七八糟玩意的那块布,依然完好无损。
吴宇晨眼睛一亮,拿起那块布,将真元注入其中,却没有半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