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昶快要气疯了,心里已经给叶瑾夏判了死刑,看张全福的眼神也越发冰冷,像是看着一具尸体,让张全福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求饶道:“二小姐,救救我,快些告诉老爷,你是约着我的啊!”
“住嘴!”怀香瞪着他,恨不得上去扇他两耳光才好,“明明就是你突然跑出来偷了我们的荷包,还对我家小姐胡言乱语!”
“你胡说!”
“你......”怀香瞪着张全福,颇有些咬牙切齿,对于张全福这样的无赖小人,她再好的口才都没用,更何况,现在袁氏明里暗里不知道递了多少把刀子,叶昶已经压不住火气,冷冷地喝道:“全都闭嘴!”
怀香咬了咬牙,站在一边,非常不忿,张全福撇了撇嘴,立马安安分分地跪好了。
袁氏看了眼在场的人,哪怕是老夫人,脸色都不大好看,她眯了眯眼睛,继续火上浇油,“口说无凭,信呢?”
张全福立即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袁氏,罔顾叶昶难看的脸色,继续添油加醋,说什么要他们成全之类的话。
袁氏装模作样地看了一遍信,立马瞪着黄莺,怒道:“黄莺,跪下!”
黄莺不解其意,但很乖地跪下了,听着袁氏在那数落:“我派你贴身伺候三丫头,是让你好好照顾她,学学府中的规矩,现在竟然私通外男,做下这等不知廉耻的事情,你可知罪?”
黄莺眼中立即充盈了泪水,怯怯地看了眼叶瑾夏,一咬牙,十分委屈地说道:“可小姐是小姐,想做什么,奴婢也劝不住,夫人不能怪奴婢呀,刚刚小姐也是想把这个人扭送到外堂,可没想到动静太大了,赵嬷嬷一过来,就.....”
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叶昶冷硬的表情现出了一些裂缝,偏头淡淡地看了叶瑾夏一眼,眸子深处沉淀着阴沉沉的风暴。
叶瑾夏垂眸,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