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窦家和公孙先生是旧识,窦家主为何不自己找寻?”谢祎有些诧异的望着窦崇。她已经说了信上的徽记不过是进窦家的敲门砖,莫非窦崇并不相信?
她根本不认识公孙崖,就连轩辕启和公孙崖也不过是一面之缘,她去哪里知晓公孙崖的行踪?“公孙先生行踪飘忽,即便是窦家,也是很难找寻的。我也是为了石老,公孙先生手里从不缺少珍稀药材,或许会有黄金草的花。”窦崇感慨着,“也知晓夫人何不容易见到公孙先生,若是有缘得见,或许也
可以替窦家带一句话,还请公孙先生得空到窦家做客。”、
“若当真有机缘,我会的。”谢祎笑笑。
看来窦家倒是对这个石老家里的事颇为上心,想来石头的存在对窦家是很重要的吧!
不过这些不是她该管的。别说她帮不了什么,即便则能帮忙,也总要看看当下的情形。
她贸贸然带着九死还魂草上门来交易,本就是很冒险的事了。她和轩辕启在清河县还是低调些的好,太招眼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她和石老无亲无故的,自然也不会随意告知她有种着黄金草。再说了,她的黄金草也未必就能开出花来。
闲事莫管,不该管的事,还是要尽量不去多管。
到底者这世上那么多的人,她不可能去帮助所有人。她不过是个再寻常不过的女子,从不觉得自己是什么救世主。
临出窦家,窦崇用布将谢祎怀中的花盘覆盖了起来,“血桑树招眼,夫人离开了窦家,要自己小心。”
“还是窦家主细心。”交易顺利,谢祎的警备也有些松懈。若非东窦崇提醒,她还着要这样大咧咧的抱着血桑树出去了呢!
虽说都这个时辰了,不会有很多人在外面闲逛的,可也还是要小心被人发现。
若是被有心人注意到了她手里有血桑树,窦家血桑树的主意不好打,难保不会有人想要从她的手里抢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