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婻性子比较温顺,跟谁都是老油条一个,面热心冷,表面上跟老公恩恩爱爱,纤绳上荡悠悠,实则把老公当屁,轻易不跟他拌嘴闹别扭。
搭伙过日子,生什么气啊?
那多不好。
是以,在谢玲和苏瑛二人气鼓鼓的时候,她则躲在卧室里边挠痒,边在百度知道上搜索菊花总是瘙痒的原因。小事情能自己解决的,就自己解决。
神州国的百度和华夏国的百度一样。
野郎中很多。
她挠着痒查了半天,也没查出什么有效的结果。
说上火的有,说感染的有,说内衣不干净的也有等等,并给出各种建议和解决的办法。
看得她眼花缭乱,不知道该听谁的是。
三人这一痒,时轻时重,时断时续,整整困扰了她们大半年,直至高擎长成一个又高又帅的高中二年级的大小伙子在他放暑假了那天之后才渐渐好了。
期间,跑了好多次医院去肛肠科检查。
却什么用也没有。
破费不少。
高擎当时因为没有更好的技能去挟制这些人,只好接着给她们续痒。
只有让她们麻烦缠身,她们才没有闲心生事儿。
在他看来,这些人要说多坏,那倒没有,都是闲得。
老公有本事儿,儿女又读书好发育快,不显摆显摆翘翘尾巴,和锦衣夜行有啥区别?
人活着不就是为了让别人羡慕自己么?
作为一个实际年龄已经快四十岁的中年大叔,高擎通达人心,自然清楚这些人是哪种心理,这也导致他做事留有余地,只牵制住他们就可以了。
否则,如果真是坏透了的那种人,就不是破费这么简单了。
一个持续二十天的高级阳性千年杀打下来,就是不死,那也得疯。
当晚在苏瑛三人痒得不知所措的时候,被从网吧里赶出来的梁凯则在家里捂着屁股扯着嗓子哭嚎。
声音都喊破了。
他父母在外面忙着做生意,半年都未必回一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