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折彦直终于看清楚程洲在对他做什么,不由得撕心裂肺的的哀嚎一声——恼羞成怒、气极攻心之下,即刻放声痛哭起来·········“啊啊啊········你,你这恶贼恶——贼啊!你怎敢、你怎敢?如此轻薄于我···········我我折彦直——被蛮痴儿这恶贼轻薄了啊·········一世英名···········天下人···········”
折彦直哭的是惊天动地我见犹怜··········太凄惨!
接着,又一次让董先、王贵转变世界观的“大事”发生——折彦直哭着哭着,终于想到被程洲骑在身上太恶心,就自然的伸手去推程洲·········可是,折彦直刚才手是握着大刀,被压在身体下,被刀柄挤压许久;此刻双手正是又痛又麻,还没有回血。手指头不听使唤,有的伸直、有的卷曲,像兰花指;他这样伸手去推程洲的胸口,可因为麻痹,手臂使不上劲········别人眼里看着的画面,就是折彦直用“兰花指”轻柔的点着程洲的胸口,跟夫妻俩的感觉一模一样··········
哎——呀!
“噹啷”,王贵右手中的柳叶刀就掉到地上了:这是怎么了?折监军,你你你在干什么?你对程总管········完了完了·········我想死、我、想、死·········
董先不停的摇头、摇头、摇头············
程洲松了一口气,慢慢站起来,从条案上走下来。
他根本不知道刚才自己做的有什么问题,他不能让折彦直死。不管其中有什么内情,连续两个监军文官死在他的大营——这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这也太让朝廷下不来台了,赵宋朝廷只能翻脸掀桌子!
那,程洲只能仓促的造反了。这不符合他现在的计划,所以,他只能去救活闭气休克的折彦直。作了那么久的人工呼吸,比刚才的性命相搏还累···········
“我妻子折彦璋呢?大舅哥?回来这么久了,一直没见到她的动静。她是出发前军议定下的留守武官,应该坐镇这大帐里办公啊··········你不会这么丧尽天良事先把她杀了吧?”程洲这时候不得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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