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极端的也是最安全的。”
“但对身体也有很大的副作用啊!”
“我了解过,和女性结扎相比,男性结扎简单得多。”
我举手投降:“咱们俩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时半会儿是说不清了。你这几天都回来得太晚,出去陪孩子们玩会儿吧。”
我把葛言支使出去后,用手机搜了男性手术的内容,把副作用归纳总结后保存下来,晚上吃过饭洗完澡,躺在床上时我把手机递给他,让他好生看看。
他看后却很淡定一笑:“这个手术已经很成熟了,不必危言耸听。”
“就算是危言耸听,也是无风不起浪,所以该信的还是得信。”我见葛言意已决,为打消他的念头,只能把不良后果往大了说,“再说了,这最大的副作用是有可能会不行了,你如果想把后半辈子的幸福毁了,那请自便。”
说完我翻身睡觉,葛言还想说服我,我以困了为由打发他,他到底关了灯,一夜无话。
之后几天,我也懒得理他,他到底受不了这冷漠,举旗投降,说不做了。
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不做什么?”
“不做手术。”
“什么手术?”
他讪讪:“你这几天不就是因这事和我冷战吗?”
我问号脸:“我没和你冷战啊!可能是大姨妈要来报道了,心情郁闷,才很少说话的。”
他点头:“既然你不是在计较这事,那手术还是提上日程吧。”
一听,我立马一脸谄媚相的抱住他的大腿:“老公,如果你想和我冷战一辈子,你就赶紧去做。”
他又宠又无奈:“行,都听你的,谁让你这迷人的小妖精把我迷得七晕八素的。”
再次接到林方雪的电话是三天后,她说要感谢我的搭救,我说举手之劳而已,换做是别人也会这样做的。
她的语气很平静:“听张恒远说,你是从医院尾随我出来的?”
她向来以“老公”称呼张恒远,此时直呼其名让我感觉他们俩应该是吵过架,我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稍作揣摩后还是选择实话实说:“是的,那天我恰好在医院,见你情绪不佳便尾随了你,如果给你带来麻烦那我道歉。”
她却笑了笑:“是你的好心救了我,医生说再晚一点送来,我的腿估计就得截肢了。你于我可是有着救命的恩情,我得好好感激你才对。”
“感激就不用了,你好好养身体。”
“好的,一周后我会出院,等我稳定后再联系。”
在医院见过张恒远对林方雪的冷漠,我很担心她的处境,便说:“我今天有空,有想吃的吗?我带过来给你。”
“不用,”她拒绝,随后给出解释:“医院这种地方晦气得很,还是少来的好,等我出院安顿好后再请你吃饭。”
一个“安顿”之词,让我觉着她肯定在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决定,但她不想言,我也不便问,又浅聊了几句。
又过了三天,葛言下班回家给我带来个消息,说张恒远和林方雪要离婚了。
“已经离了?”
“没那么快,寻常人家的人离婚,都要纠缠一阵子,何况两人还有经济纠纷。更重要的是公司是股份大多在林方雪手里,两人在股份问题上很难达成共识。”
我从前尊称他一声张总,知道他的卑劣性后便直呼其名了:“张恒远告诉你的?”
葛言摇头:“这久都没见他,是从与他交好的朋友那儿听到的。”
我不屑:“初见张恒远,还以为他是谦谦君子,哪想到男人的劣根性他一样不少。他若有点良心就不该和林方雪争,他是过错方,哪怕打官司林方雪也胜券在握,大度点按照女方要求办妥离婚,做不到善始善终,至少能少留点仇恨。”
葛言却摇头:“张恒远若不拿回林方雪手里的股份,他很可能会失去公司的经营权。所以他肯定想拿回股权,在金钱、房产上补偿她。”
我不赞同:“这公司是他们俩一起打拼的,凭什么离婚后就得姓张,不能姓林?”
“据我所知,公司确实是两人一起打拼的,但这些年林方雪只是挂点名头,主做自己的投资生意……”
我打断他:“抱歉,我忘了你是男人,为求同存异自然是帮男人说话,不论对错,不分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