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眉:“你这是在夸我,还是损我?”
“两者都有。”
……
这个晚上我们一起回忆过去,最苦的那段经历我已经能心无波澜的去说起,因为眼下的幸福已经甜得冲淡了过去的苦涩。
可于葛言来说,过去待我的种种不好都成了他心里一道道结了痂也不会痊愈的伤口,一旦被提起,他无形中就会脱层皮断几根骨头。
今晚也无能幸免,聊到最后成了他的忏悔会,他变着法儿的道歉,我变着法儿的安慰,后来安慰不过来,索性有吻堵住他的嘴。
不同的吻在不同的情境下,赋予的意义也会不同。今晚的吻是在原谅,也是在诉说我很爱他,他接受到了,场面渐渐不受控制。
自怀孕以来,我们做过最亲密的事便是发乎情止乎礼,因为他怕我伤到我,也怕伤到宝宝。有次他火起难灭,我便说已经满三个月了,医生说可以适当同房,只要主意力度就好。
可他还是拒绝,觉着让我怀孕已经是比死罪更难以饶恕的罪名,万不可在自私的把他的想法加于我。
那晚他冲了整整一个小时的冷水澡才从洗手间出来,第二天还着凉感冒,为此被我嘲笑了好久。
可今晚因为畅怀过去,自责、爱怜的感情都更甚,他的自控阀门彻底罢工。
可事后他又自责满满,密切关注我的身体状况,三天后确定我没有不适后这件事带来的后遗症才算完全解除。当然,这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