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五年时间,她不止一次问过布衣老人他的名字唤什么,可是每次多换来的都是布衣老人的龇牙瞪眼,那闪烁的眼神中带着明显的嫌弃。
看得昔九欢自己心里都痒痒地,于是这问题也就在昔九欢心里窝了五年。
现在,她似乎是明白了师傅死活都不肯告诉自己姓名的原因了,问爱……原谅她很不厚道地笑了!
“师傅?原来,他收了徒弟。”
一声几不可闻的喟叹从寻情长老有些失落的指尖划过,再抬头,一缕发丝有些无奈地飘落额际,寻情长老缓缓放开手上的力道,一抹苍白从刀削薄唇中泄露出来
“他现在,过得可好?”
昔九欢动了一下嘴唇,隐去即将要浮现在嘴角的八卦笑意。掩饰地咳嗽了两声,而后一本正经地回道
“好,好着呢,天天寒谭钓鱼,峭壁品酒,半空赏月。就是……为何寻情长老这般年轻,而师傅却是,糟糠老头?”
“大抵,是为了躲我吧”
寻情长老无奈地说完,就将手上的凤令重新丢回昔九欢的囊中,沉下星眸,一副不准备再说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