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开的更快,耿翟斋心中的疑虑基本打消,站在路上的药店里面买了药,出来的时候看见了隔壁的蛋糕店还在营业,他顿了一下,进去拎了蛋糕出来、
重新回到了别墅里面,房间里面的灯已经黯淡下来,他俊脸微滞,把蛋糕让用人拿下去放冰箱,拿着药悄悄的打开了门。
房间里面,庄夏桐本来还在哭,却是听见渐渐近了的脚步声,她连忙擦干净眼泪,装作熟睡的样子。
门打开来,耿翟斋从外面走进来,没有开灯,却是悄悄的拉开了她身上盖着的被子,打开药,给她膝盖上被划破的伤口抹药。
一股淡淡的凉意传来,没有了刚刚火辣辣的疼痛,庄夏桐心里微微一紧,眼眶不觉又热热的,他这是做什么?不刚刚还在嫌弃她,怎么一转眼又对她这么好?
涂抹完药膏,耿翟斋又给她盖好了被子,然后忽然抬手抚上了她的脸,今天早上,他打了她。
他从来不打女人,但是他当时实在是太激动了,其实他打完了以后就后悔了,就算是再怎么样,她也是被自己捧在手心上的,打一下,他心里也会很难受。
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他最终是起身,离开了房间。
听到房门关闭,紧闭双眼的庄夏桐终于缓缓的睁开眼,眼泪却是止不住的流下来。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离开房间以后,耿翟斋立即拨通了手下秘书的电话的,让他调查这件事。
第二天早上,庄夏桐起床坐在房间里面发呆,容叔端着饭菜走进来,看着她道:“少爷说你可以解除禁足了,您可以随意行走。”
“他人呢?”庄夏桐觉得奇怪,昨天晚上的感觉就不一样,眼下更加匪夷所思了。
“少爷早上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就走了。”容叔淡淡看了一眼她,一脸礼貌格式化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