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的伤口必须上药”他二话没说就背着依兰往居安堂走去。”
依兰侧着头,不敢看这一路上宫人那稀奇的眼神,然而策凌却无所谓就这样大刺刺的走在路上,丝毫不在意那些人。
“”
此时,依兰已在黑檀木的太师椅上,脚被加在圆凳之上。一个男人正低着头,用白绢布轻柔的擦拭她脚上的血污,待擦拭干净后,小心翼翼的将玉凝散涂在她的脚上,最后他用锦缎把伤口包裹起来。
依兰屏息着看着他,直到他把伤口处理好。
“记得这几日不能沾水,不能下地。若是伤口在裂开,你就等着卧床吧。他沉声说道,满脸的都是关怀的叮嘱。”
“依兰缩回脚,将衣裙遮住脚裹。”
我该回去了,不然素莲要担心我了。她正欲穿鞋下地,没曾想下一刻鞋子以后踢到一丈外。
“你这是做什么?”依兰不解的看着策凌。
“都说你不能走路,你偏就不听?”他有些不高兴。
可是
话还没说完,依兰就被他抱了起来,他拧着眉说道:“如果你执意要回去,那我就只能抱着你回去了。”
“我能自己回去”
“女人,我说过了不许走路!难道你听不懂吗?别让我再说一遍!”依兰看着他那么坚定的神色也不好在拒绝。
在他抱着她走回住处这段路上,依兰脑海一片空白……
那惊惶失措的不是情绪,而是她紊乱的呼息。
回到住处前,依兰请求他将自己放在门前。
如果你抱着我进门,素莲一定会问东问西的。
“你的小丫头管的还真是多。”他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