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极为感伤的叹了口气,突觉左肩上多了一点重量。一个呼吸声出现在左耳边,“那,上楼的红裙女生漂不漂亮啊?”
少爷我很自然的扫了一眼,无意识的接道,“挺漂亮的,八十分吧!”
“啊果然在偷看漂亮女孩!”头枕在我左肩上的长发妹纸,大大的眼睛忽闪着,一脸邪笑的尖叫起来,“凛酱,你居然蹲在这里偷看女生!让我抓到了吧!啊,对了,不能再叫你凛酱了,你这个大骗子,是用了自己姐姐的名字,冒名来剧场工作的!”
少爷我被她突然出现的脑袋,吓了一大跳。身体失去平衡的向右倾斜,幸好及时用手扶在地上,才免了重归大地的命运。这脑袋上带个王冠发夹的二货叫……对了,是a组的那个浦野一美嘛!唉,白少爷,你丫自从脑袋开瓢后,脑袋就他妹的不好用了。等等,这货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这么说少爷我的工作……没了?
这时,一双沾满酱汁和灰尘的爪子,出现在少爷我的视线之内。巨大的双重打击之下,少爷我终于崩坏了。双爪暴起,掐在这货的脸上,“你这个坟淡,还我的烤鱿鱼!”
几串鱿鱼无辜的平躺在地上,自语道,“丫的,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躺枪?”
“啊,凛酱好坏,快放开我啦!”她白晰的小脸被抹上褐色的色彩,而且扭曲成怪异的形状。“呜呜呜……”
少爷我全身瞬间僵化,爪子像摸到电门似的,光速从她脸上拿了回来。恐惧的深深吞下一口吐沫,身体默默向后退了几步。
丫的,不是吧!这样就哭了?少爷我没用多大力气呀!要不,要不,我不要你赔了,还不行吗?丫丫个呸的,白少爷,你这货现在的性格,不是和以前不一样了吗啊喂?为毛只有看不得人哭这点,还他妹的这么根深地固呀!坟淡!
“我……你……,别哭了行不?要不……我给你买棒棒糖,行不行?那带你去捞金鱼总可以了吧?”白少爷,你丫都在说神马呀?别把大叔的两大神器,乱拿出来现哪!坟淡!
“呜呜呜……”这货就是一个哭,而且有即将从小雨转为暴风雨的赶脚。
少爷我急忙抻起自己的袖子,在她脸上用力的蹭了蹭。结果不但酱汁没被擦掉,反而变得更大一片。而且这货的皮肤也蹭红了,妆也让我丫给蹭花了,整张脸弄得跟车祸现场似的。
把她弄成这副鬼样子,少爷我会不会被怀疑是欺负女孩呀?幸好还没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还是赶紧闪人吧!
少爷我伸手在衬衫上蹭了两下,将脑袋上的棒球帽摘下来,反手扣在她脑袋上。随后将帽遮用力的往下压了压,强拽着她逃命而去,“那个……乖啊!我请你吃饭!”
少爷我一脸木然的扫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冰箱。随后再木然的看向,扯着我衣角依旧哭个没完的浦野一美。
扯你妹呀!你丫不要这么犯规行不行啊喂?泪腺发达成这个样子,你丫肿么不去灌溉庄稼呀?坟淡!若井凛你丫为毛不补充食物呀?虽然我们已经不在这边住了,但也不能就任它空成这样吧?你让少爷我拿神马塞住这个二货的嘴呀?“那个……吃披萨吧?你要什么口味?”
那货吸了吸小红鼻头,伸手将自己调色板般的脸蹭得更花,“我……我要海鲜……披萨。”
丫的,哭了半天,怎么哄都不行,现在回话是在闹哪样啊喂?不要把你的吃货本性,表达得这么清晰,留给东西给人家探听吧!坟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