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如今人证物证都在,你还要狡辩吗。”
“人证物证都有作假的可能,母亲,您难道是忘记了当初罂粟之事了吗。”
“你可不是反了,当日我是因为受到了小人的蒙蔽,才会错判,如今能相同么,你竟拿着当日旁人的心机深沉来压我?”
南宫纽烟做出了十分憎恶的模样来,那砚冰听了,连忙顺南宫纽烟的心气。
“这个丫头,还有这个小厮,我都是不认的,如果要查,你便查吧。”
梁千洛说。
“若说我们这样身份卑贱之人可能被银钱收买,可提醒我的那个,与少奶奶您并无深仇大恨,也无需贪图什么,少奶奶还要拿什么样的借口来说呢。”
在冷寂的空间中,小厮的声音,显得十分的低沉渗人。
“我连小樱说的话都不认,还管一个提醒你的人做什么,这件事情从源头上,就是有人摆明了要害我,我也不恼,只交给母亲去发落就是了。”
千百种的反应力,南宫纽烟倒是想不到,梁千洛撒手不管了,索性没了这之后的重罚,也该让那个老货被污几回,如今,她竟然连另一个知情人,都置之不理了么。
“若是旁人也就罢了,可给奴才消息的那个人,是才从外头来的,在齐嬷嬷的身旁,利落得很,难道少奶奶也要说她的不是么。”
那小厮多说了这么一句,眼神中早就带了笃定。
“齐嬷嬷身边的人,如何会来说我的不是。”
梁千洛的眼神凌厉了起来。
“怎么,难不成,你和齐燕宁的交结,如今都要递到我的面前么,齐燕宁即便是与你交好,终究也是我穆武侯府的仆人,你自己做错了事,也不该拉了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