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穆天琪将自己帽上的樱珠给拿下来,若不是为了他的身份和地位,这样繁杂的东西,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戴着。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四少爷即便是要拷问我,也该会问齐嬷嬷去。”
说罢,也看了一眼子阑,子阑从第一眼看到这个姑娘开始,就有一种奇异的亲切感。
“你刚才这天生一对,说的是我和谁?”
陆恩熙笑道,“早知道这里头有这么复杂的学问,我也懒得来了。”
“好大的口气,子阑,你去找一找,这个丫头登在我府上册子中的,是不是奴才的份儿。”
“是管着花房的粗使丫鬟。”
“听见了吗?你既然与我穆武侯府签订了卖身契,你就是我们府里的人,不想来也来了,呆的不舒服也呆了,主子问话,你老老实实的说就行了,可别到时候让我揪出你的错处,罚起人来,我是一点都不含糊的。”
陆文熙知道齐燕宁对穆天俊的恩情,如今看他,一点也没有周全着齐燕宁的脸面,简直就是一个混世魔王,他冷冷地说道,“我无话可说。”
“当真是无话可说吗?”
说着,穆天琪凝眉。
“的确是无话可说。”
“西域有一种最毒的毒术,若是种在人的掌心里,不过一个时辰,血液就像爬行了千万只虫子一般,虽然不致死,可是却也能让人生不如死,我看你个小姑娘,细皮嫩肉的,也撑不了许久吧。”
“我可不知道,穆武侯府中还可以滥用私刑?”
“这滥用私刑也得看是对谁,对你这样冥顽不灵之人,用了就是清除障碍,再说,这种毒术早就失传,即便是你告诉他人你的感知,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陆文熙自恃在家中,也算是个研究药理的人,穆天琪的话,不过是哄骗小孩罢了,他才不信。
“总之奴婢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