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小娘的剑即将斩在张箭的身上,张箭没了箭支,直接以手中铁胎弓砸向公孙小娘的青峰剑,铁胎弓虽然不错,但终究难挡青峰剑的剑锋。
“咔嚓!”
铁胎弓瞬间断为两截,唯有弓弦将断为两截的铁胎弓连着。
不过铁胎弓也算不差,终究是挡住了公孙小娘的一剑,公孙小娘瞬间变招,横削张箭。
张箭抬手,在以断裂的铁胎弓相抗。
便在这时,张箭突然阴冷一笑,然后出声道:“臭小子!去死吧!”
“要我死,你还不够格。”公孙小娘争锋相对。
“哈哈!死到临头还嘴硬,死了以后,别忘了我张箭叫你做人。”
“弓断箭亡,还大言不惭。”
“哦!是吗?”
张箭不以为然,他的右手已经伸出,朝着公孙小娘的小腹,在他的手上,还有一柄无比锋利的短剑,短剑剑刃连着剑柄也只有七寸左右。
这柄短剑,长短七寸,剑名“七寸”,蛇打七寸,不死即伤,这就是短剑“七寸”,张箭这一刺,已经在心里演算无数次,同时也出手了无数次,每一次都成效显著,他相信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死!”
张箭再次加快速度,似乎对公孙小娘的生死陌视至极,甚至还有略微的兴奋,这兴奋除了嗜血的凶残之外,还有一些难言的异样情感掺杂,似乎十分的迫不及待。
当然,公孙小娘也感觉到短剑即将入肉的寒意,他虽然不认识这柄短剑,却可以感觉这柄短剑绝对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宝物,尤其是以他铸剑世家子弟的眼光,这把剑的品级不低。
公孙小娘不及应对,也无法应对,他手中青锋剑已经被张箭的弓弦以一种古怪的方式缠住,别说出手,便是后退也几乎不可能。
当然,若公孙小娘愿意放弃青锋剑,说不得就可以安然无恙的撤退,可公孙小娘是这样的人吗?他明显不是的,弃剑后退,对于一个真正的剑修来说,无疑是耻辱,是不可饶恕的。
公孙小娘不退,便没有机会在退,他与张箭的距离之近,已经没有任何意外,第一时间不退,后面的时间,就是想退也退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