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众人一看,也意识到情况不妙。
“凤三小姐,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心思便如此重,我祖母还有云家上下有多看重河西郡王,单从我们将锦绣姐姐嫁给他就知道了,你这般挑拨离间的伎俩未免太拙劣了些。”云世子沉着脸反驳。
凤惊澜只是笑笑,不置可否,帝都上下谁都知道云家不是看重慕容夜,而是因为云锦绣如今二十“高龄”,放眼整个帝都却无人肯娶。
慕容夜再不济也是皇家嫡孙,身份贵重,说不定以后还能母仪天下,那可是外人高攀不上的“福气”。
一来自家捉急,二来对方外在条件太好,虽说外面还有些风流债,但是瑕不掩瑜,所以云家才会那么痛快的点头。
可是他们哪里知道,天上掉下来的有时候不一定是馅饼,还有可能是鸟屎!
于是乎便有了昨夜的一出。
本来这事儿跟凤惊澜这个前任实在没什么干系,可偏偏这些人贪心不足,又想占便宜,又想买的东西没有半点瑕疵,最坑的是出现在问题了,不去找卖家,反而来找他们这些不相干的路人。
云国公府这品行还真是让凤惊澜长了见识。
说话间,慕容夜已经来到堂前,以小辈的姿态给众人请了安。“楚老国公,云老夫人,还有这位长辈,发生昨夜的事本王实在痛心,但是事情发生了便是发生了,不管怎么样,身为男人,本王就该负起责任来。是本王对不起锦绣,对不起雪儿,凤家云家若是要指责,
本王一力承担,还请在场的诸位都能消消火,别让这事儿影响两家的情谊。”
不得不说,慕容夜这次倒说了些人话,可这些人话听在云家人耳朵里却无疑成了偏袒凤家。“河西郡王这话说的轻巧,昨夜可是你和绣儿的新婚夜,女儿家一生只有一次的新婚夜,而且还有那么多宾客在场,结果却发生那样的事情,若不给个交代,你让绣儿今后还有什么脸面面对众人?”云老夫
人拐杖一跺,大有不依不饶的架势。
“还请老夫人放心,回头本王便亲自去云国公府跟锦绣赔不是,八抬大轿将她接回来,以后也定好好待她。”慕容夜自知理亏,只是也只能放低姿态,寻求原谅,只是心里不免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