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惊澜眉毛一挑,当年的事?难道说她娘的死还另有隐情?
没等凤惊澜继续思索下去,凤渊又将话题拉了回来。
“可这与她相不相信自己有什么关系?”
对啊,她重情跟这有什么关系,她向来自信得很,什么时候不相信过自己?
自家爷爷这一问算是问到她心坎上了。“剖心之术凶险万分,她本就只有一成把握,若一个不慎,无极天命难保,就此殒命,以她的手段以及无极的安排,无极倒不担心有人为难得了她,怕只怕重情如她,自己不会放过自己。昨日之事,她猜到是无极有心诓她,可她回府之后却只字不提,甚至面对无极一而再再而三的调戏揶揄,也都是隐忍退让,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
己的不安害怕吧。澜儿她,其实并没有那般的强大。”
凤惊澜默默的退了出去,接下来显然已经没有听下去的必要了。
百里一见她神情郁郁,一言不发的往前走,不禁有些后悔带他上屋顶了。
跟着她抓耳挠腮的好一阵,百里一几次三番想开口,可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最后实在忍不住了。
“我凤小三,你可千万别误会君老大啊,他真的没有不相信你,他只是担心你而已。”
凤惊澜拧着眉头,看着试图解释的百里一。
“我看起来真是有那么不安吗?”
“其实这也没什么,关心则乱嘛,这么大的压力在身上,也是正常的。”
“关心则乱,对,原来是关心则乱啊。”凤惊澜眼前一亮,小声呢喃了两句,便继续漫无目的的往前走。
又过了一盏茶时,君无极和凤渊才从书房出来,彼时凤惊澜正坐在凉亭里,看着一缸莲叶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