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师父那一堆太上长老的东西,宁疏语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一直到后来宁疏语才知道,原来她师父是太上长老的独子。
弄好帐篷后,又在周围放了个隐藏阵法,这才安心睡去。
傍晚,宁疏语感觉外面的动静,疑惑地掀起帐篷,发现,门外一个黑衣男子正在整理伤口,男子带着金色面具看不清容貌。
“谁?!”男子神识极为强大,之前未曾想过这个荒废的丛林还会有人,感觉到周围动静,怕是埋伏在周围的敌人,男子直接用神识将周围仔仔细细查看了一看。
最后男子的目光落在宁疏语的帐篷前,也不说话,只是正对着帐篷直接盘腿调息。
男子给宁疏语的感觉很强大,她不可能贸然出去送死,只能龟缩在帐篷里,后来见男子没有别的动作,干脆躺下休息,后来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次日清晨,宁疏语醒来发现男子已经走了,又观察了一个时辰,确定没人,才赶紧收起帐篷离开。
不知道去哪,转转悠悠就到了宁家。
站在宁家布满尘埃的大门下,门里门外皆是一片荒芜。
步入宁家,见满地的残骸,宁疏语感觉灵魂受到了强烈的冲击,记忆中的一幕再次浮现。
宁疏语顿时头疼欲裂,感觉有什么要破土而出。
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下掉。
跌跌撞撞奔向内院,看着只剩骸骨,衣物颜色已经被尘埃遮盖的父亲,宁疏语跪在地上:“爹,无忧回来了,忧儿不孝,爹,你快起来打忧儿。”
“啊~”宁疏语紧紧的抱着疼得快要裂开的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跑到这来了。
“宁无忧~”
宁疏语感觉体内有什么冲了出来,随后便昏了过去。
“宁无忧~”
虚无中,宁疏语四处张望想寻找声音的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