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南宫言大发慈悲将他放出来时,凌寻因为灵力耗尽无力瘫在地上。
南宫言挑了挑眉:“蝼蚁般的实力,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这位药宗金丹期真人,请记好了:宁疏语是我南宫言的妻子,南宫家的少主母!”
“怎么可能!一定是你逼疏语的!”凌寻自然不相信南宫言的话。
宁疏语蹲下身给凌寻塞了颗回灵丹,一脸歉意:“师兄恐怕是误会了,南宫言确实是我的未婚夫,应该早些介绍你们认识的。”
“疏语,你什么时候订婚的?”凌寻从地上一下坐起来,再次拉着宁疏语。
南宫言很不爽将两人分开。
宁疏语不明白今天凌寻为何如此失态,但也耐心解释:“好几年前的事了,当时南宫言恰巧受伤在药宗疗伤,正是我当时给他医治的,后来他便向我师父提了亲。”
宁疏语引用的是之前南宫言一直对外的说法。
其实倒也不是她不信任凌寻,而是知道的越多,危险就越大,反倒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凌寻无力坐在地上,突然觉得自己今天的行为及其可笑,就像一个傻瓜一般,原来他们竟然是真的未婚夫妻。
只是凌寻还是有些不甘:“那,你大师兄白宇赫呢?”
宁疏语怔住了,她没想到凌寻会提白宇赫。
南宫言看向凌寻的眼神十分危险,他没想到这家伙胆子这么大,自己没有希望了,还想拉别人下水。
这些年宁疏语极少提起这位大师兄,但他明白,自己喜欢的这个姑娘是个重感情的人,只是不知道,她此时对白宇赫是什么样的心态?他心里也没有底。
不知道南宫言的心理活动,宁疏语回过神之后,便笑了笑:“虽然不知道大师兄人在哪,但也祝福他过得好一点,别再遇到余文静这样的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