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既然如此,臣服就臣服吧,只希望延国既然有能耐压制住云宁国,那说不定也是好事,至少龙椅上那位心里有所忌惮,不敢再没脑子的胡做决定。
云宁国以后想要再翻身,就看下一位皇帝的能耐如何了。
不然,云宁国就只能一直给延国做小弟了。
辉哥坐在龙椅上,看着身边的过去取了降表,这才开口;“免礼平身,王爷一把年纪,云宁国到此路途遥远,又是冬季,委实是辛苦了,快请入座吧。”
辉哥刚刚看到运王爷,对这老者的第一印象很好,他跪自己的时候,辉哥就有些不忍,有心想起身下去亲自扶起那位,想到母亲说到话,就歇了那心思。
牧莹宝对他说过,对方使团来,既不能刁难人人家,给人家脸色看,更不能过于热情,把握好态度的尺度就好了。
因为是接见,所以勤政殿内,布置了长条的桌,上面有点心,小食。
不光光是使团的有位置,文武百官那边也都有的。
使团的落座,立马有人上前斟茶。
运王和随行官,没有担心吃的和茶水里会有毒,那公主也没往那上面想。
因为,人家完全没有下毒的必要。
真想让你死,毁尸灭迹,又或者的途中下手,那更稳妥一些。
运王与几位随行官落座后,发现,殿内的这些文武大臣们,果然绝大多数都是年轻的,年长的仅仅很少一部分。
而且,但是看面相,就能断定,基本都不是那种碌碌无为的官。
哎呀,传言中说的,都是真的啊,真的大换血了!
那紫云公主,落座后很是自然的看着视线内能看到的人,按照自己对官位品阶的高低现在应该处的位置,来寻找判断哪位是自己要嫁的那个薛文宇,薛国公。
她的视线,先落在了皇上下首坐的那个年轻官员身上,年龄好像能对上号,相貌又似乎跟云宁国军中之人说的有些不符。
难道,不是这个?
紫云公主又寻过去,目光落在另一个人身上,此人
怕事情闹大了无法收场,运王咬咬老牙,走了过来;“多谢,辛苦了。”说罢,示意身边的随行官摸了一锭五两的银锭子递给了那嬷嬷。
看着送到面前的银锭子,那嬷嬷眉头微微的皱了皱,似乎是稍微的纠结了一下。
“多谢这位大人,婆子我不能收。”说罢,嬷嬷垂手退到一旁去了。
这若是以前,她老早接了,还会给人家磕头谢罪。
然而,现在不行,现在的皇上最恨的就是贪。
不然的话,怎么会刚登基没多久,就遣退了那么多的大人呢。
在惩治贪官之前,宫内那些利用手中职权贪的,大内总管们更惨,贪的多的连命都丢了。
少的一顿杖刑,赶出了宫去,那叫一个惨。
都是入宫做事是没办法才来的,可是现在宫内做事的,却觉得很幸运,可以继续留下。
在宫内作坊里做事,还有可观的工钱可拿不说,据说做到多少年纪,做不动了,没地方可去的,宫里还有地方给他们养老。
有家可归,有亲人可以投奔的,还会发一笔银子做什么退休金。
他们现在是为了自己努力,有了盼头和希望了,赶都赶不走的。
银子居然送不出去?怎么回事?明明是动了心的啊?
使团的人不敢相信,难道是嫌少?还是管她们的人很凶,所以她才不敢收?
你们来的时候,就没调查调查我们延国宫内现在的规矩么?嬷嬷心里鄙视着。
运王他们现在已经顾不上弄清楚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了,赶紧朝公主使眼色,示意她要隐忍,要冷静。
“哼。”公主不甘心,却还是自己跟着往里走了。
不让带就不带,等以后会找到机会来找这没眼睛件的婆子算账的。
她欧阳紫云在云宁国就是横着走的主,到了这延国,照样是高贵的公主。
“各位请随下官来。”高大人边做了个请的姿势,边朝那个嬷嬷看了眼,嗯,做的不错。等下得空,要跟内监管事的说一声,给这嬷嬷记一功。
皇上提议的,但凡做了对延国有益的,记录下来,年底论功表彰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