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看时间差不多了,这一老一少的磨叨起来没完没了了,才忍不住开口提醒。
“怎么,听你这话的意思,下午你不去了?”辉哥一听,赶紧起身脱身上的罩袍,陶老头是边等边不服气的问。
明明这个国公孙女婿是朝中的重臣,却是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而他一个原本不用上朝的闲职侯爷,却一天不拉的跟着辉哥上朝。
“嗯,下午还有要事处理,就不与你们同去了。”薛文宇完全无视老头的抗议。
抗议无效,不服也没用,有本事你也别去啊!
“父亲,辛苦了,母亲,儿子去上朝了,傍晚见。”辉哥匆忙漱口后,跟俩人打招呼。
牧莹宝笑着点头,目送一老一少的出了厨房。
一扭头,见身边这位,怎么又斟上了酒了?
“你不是说下午还有要事么?还喝?”牧莹宝是真的信了他的话。
“辉哥现在镇得住,而且,现在这些文武百官,也都是对他心悦诚服的,我去与不去其实也不是很打紧的。”薛文宇说完,抿了口杯中之酒。
自打跟牧莹宝做了真的夫妻之后,越发的恋家,越发的不喜欢上朝了。
现在也要开始,逐渐的如此,是让辉哥适应。
牧莹宝反应过来笑了;“好,我陪你喝。”
“小牧啊,说真的,你就不觉得为夫如此不思进取,没出息么?”薛文宇伸手帮媳妇斟酒。
开春以来,温度慢慢的上升,菜也不会凉的那么快。
“我要的是顾家的丈夫,又不是什么国家的栋梁。再说了,我知道自己的夫君有那个能力,不就行了。再说,你也是到了该功成身退的时候了。”牧莹宝笑着边说,边接过酒盏。
俩人喝得正高兴,牧莹宝就见他忽然朝门外看……
“一品国公夫人怎么了?我不还是个人么?我还要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不收诊金的话,就占辉哥的光,让百姓养着啊?”牧莹宝白了三人一圈儿。
三人一听,都不服气了。
“咳咳,我有俸禄的。”
“我也有,比他稍微少一点点而已。”薛文宇和陶老头先后说到。
还未等牧莹宝做回应,辉哥也开口了;“虽然我没有固定的俸禄,可是儿子我每天打理这国家各地的大事小情的,我那私库里的银子,也是我该得的吧?”
三人说这话的意思,很明白的就是想提醒牧莹宝,他们都有俸禄,养活她根本就不成问题好不好?
牧莹宝一听,再一看他们三的表情,知道自己刚刚的话表达的确实不正确。
“我更正,刚刚说的不对。我的意思是,我年纪轻轻的,凭的事自己的本事赚银子,这有什么该不该拿的呢?他们家条件好,就多给点,不好的话,不给我也不会去讨要啊。
相反的,我还会自己掏腰包,给他们买抓药的银子,这些,你们不是都知道的么?
为什么还要那么好奇的问我呢?
难道,延国有哪条律法规定,达到一定身份和地位的人,就不能收取该得的报酬了?”
三人一听,也是哦!
“虽然之前并未曾跟杨家提及诊金的事,今个回来,他们也没提,但是我觉得这一家子也不会不给的。至于给多少,那我就不知道了。”牧莹宝说是这么说,但是心里其实根本也没把这件事当回事儿。
但是看那一家子的人品,就都很不错,根本就不是那吝啬小气爱占便宜的人。
“哎,还以为你们三个最了解我了,却居然还会问出这样的问题。”牧莹宝叹口气,很是失望的说到。
“母亲,不是的,我们是这么想的啊,儿子的私库钥匙早就交于母亲了,曾祖父和父亲的俸银一到手,不是也都交于母亲你的?所以,我们就以为。”辉哥赶紧的开口解释。
牧莹宝斜眼看着他;“所以,你们就以为我掌管着咱家的财政大权,就会觉得咱银子够花的,就不会收患者的诊金了?”
三人不得已的点点头,可不就是这样的想法么!
“你们是不是傻,谁有银子赚不要,嫌银子多的啊?我跟你们说实话吧,就算我银子再多,多到到老都用不光,能得的银子我还是照收不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