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秋的气色不太好，妆容也有点浓，整个人看上去有点疲惫，不比之前那般，虽然也依旧优雅，可是在顾昭言看来，却是那般的虚假。

“昭言。”

顾昭言还是不能接受眼前的唐婉秋是她的母亲，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完全可以证明她们有血缘关系，可她还是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缥缈不可信。

“……”她不想说话。

“昭言，对不起。”

第一句话就是道歉。

对不起有用吗？

唐婉秋真真切切的确认昭言就是她女儿，顾华池将结果告诉她了。

之前尽管怀疑，可依旧是不太敢肯定，现在自己的女儿就在她面前，还是她怀胎十个月生下来的，一别就是二十三年，再见到那个孩子，恍如隔世。

她已经长这么大了，还那么的可爱好看，好想亲近她，抱抱她。

不敢奢求她的原谅，更不敢奢望她会喊自己一声妈妈，只要她过得好就好。

“我不是故意要隐瞒你的，只是不太敢确定。”

“什么时候怀疑的？”

“那次去泡温泉，我看到了你胸口的痣。”

“是吗？”

“当年你出生的时候，胸口也有一颗红色的痣，像珍珠大小，再加上你的年龄相符，是顾家领养的孩子，我就怀疑了。”

那时间也挺早的，过去了也有大半年了。

顾昭言讽刺的笑了笑，“就算能确定，你敢承认吗？”

“这……”

她的迟疑让顾昭言更加的气愤失望，“果然跟我猜的没错，你不敢！“

那天还对着她撒谎呢，又怎么会主动认她这个早已抛弃的女儿？

“在你心里，我早已经是不存在了吧？现在却出现在你面前，是不是恨不得直接掐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