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尖锐的刺痛袭来，顾昭言用力咬了他的手臂，有血腥刺鼻的味道窜入鼻尖，她的眼泪也同时滑落脸颊。

顾华池一个吃痛，吻着她的力道就小了些。

他没打算对她做那种事，他就算再混蛋，也不可能会强迫她。

手臂火辣辣的疼，还有一股凉凉的湿意。

她哭了。

意识到这个，他连忙松开了些，果然看到她的脸颊爬满了泪水。

顾昭言眼睛冒火，气喘吁吁，她心很累，胸口很痛，突然间竟然萌生了求死的念头。

她身上的哀怨和悲伤气息太过骇人，顾华池再也不敢乱来。

“言言，别哭。”

她不想哭的，她答应过喵喵不会再为这个男人掉一滴眼泪，可是为什么眼泪还是放肆的滑落？

是他伤她太深，还是她太过计较这个？

“对不起，我……抱歉。”

顾昭言无声的哭泣着，闭上了眼睛，只有泪水滑落脸颊，了枕头，也刺痛了他的心。

“别哭，我不强求你就是，别哭了。”

哭得他心都碎了，心脏像是被人拿着小刀在千刀万剐，尖锐的疼。

顾昭言不去理会他，也不想搭理他，她只沉浸在自己悲伤的世界里，她身上所释放出来的气息，那样的绝望，死寂。

顾华池心里一个咯噔，有心慌意乱的感觉涌了上来。

“言言。”

顾华池将她拉到自己怀里，轻轻揉着她的头发，“池哥哥是坏蛋，大坏蛋，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沙哑着声音，“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他每次都这么说，每次都说不逼她，结果将她逼得毫无退路的人也是他！

顾昭言累得不想说话，她放弃了，不去计较那么多了，行吗？

只要他别再来招惹她，她也许还能过得很好。

他和她之间，除了互相伤害，还有什么呢？

他的行为已经让她寒心，感情也慢慢的消耗完了。

什么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