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仑,我记得我我跟你说过,你要做的仅仅是负责那个女人的安全,其他多余的事情一律不要做。”
温柔酒吧,顶级包房中,希贝尔关上门,从谢仑一直背着的手上将一把锋利的短刀夺了下来,放在桌子上,短刀已经出窍,雪色的刀刃上甚至泛着点点青色,让人丝毫不怀疑其锋利的程度,如果刚刚希贝尔不出手的话,那么这把短刀就肯定会饮血了。
“这件事,很重要。”
谢仑用郑重其事的表情看着希贝尔,当然,在旁人眼里谢仑仍然是那一副扑克脸,但是希贝尔却能从其语气中读出感情。
谢仑说完,从衣服中拿出一封书信,递给了希贝尔。
“关系到,小姐。”
小姐?
听到谢仑这个词,希贝尔不由苦笑了一声,这孩子以前都是死板的叫自己团长的。
自己当初将谢仑送回梅迪纽斯,一方面是那个女人自己说想要一个护卫,另一方面是想让其像正常的孩子一样,接受教育,再不济,也能成为一个三观正常的普通人。
但是没想到,自己的目前非但没有将其送到学校,反而将其培养成了一个优秀的特务。
关系到自己?
没想到那个老妖婆越来越会忽悠人了。
结果了书信,希贝尔慢慢拆开了书信,在夕阳余晖之下读了起来。
然而越读,希贝尔的脸色越难看,脸上越是不可置信。
此时,汉克的小木屋中。
西边的夕阳已经消失了,天边只剩下一小抹红色,连同周围的云朵,呈现出鲜红的颜色。
“看起来就像是被血液染红一般。”
“喂,这样说未免太煞风景了吧……”
“文学青年”克里斯蒂娜从项链里跳了出来,对汉克的比喻说道。
汉克没有接话,他现在关心的是正在阁楼躺在自己床上的那个“鬣狗”的问题。
自己刚刚已经去海尔森学院的门卫室看过了,依然只有那个名叫麦卡锡的年轻警卫,问他他也不知道摩尔迪斯去哪里了,并且嘱托汉克如果看到摩尔迪斯的话快点让她来替自己的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