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想要仆固怀恩的人头。”余勒都斯面无表情得说“他带了一个部落投降,这是我们的耻辱。”
“阿布思不是一样的么,你们怎么不要阿布思的人头?”王守善冷笑连连。
“阿布思是我们内部的问题,仆固是选择向你们屈服了。”余勒都斯的声音听起来有种金属摩挲般的沙哑。
“那我们能得到什么?”王守善面无表情得说。
“我们把回纥人还给你们。”
王守善冷哼一声,拿起金杯喝了口里面的三勒浆。
“换一个换法,如果我们修一条丝路到突厥,你们把回纥还给我们怎么样?”
余勒都斯冷笑起来“我们要丝绸干什么。”
“你们可以自己穿,也可以拿去卖,我们可以帮你们修房子,住在房子里肯定比住在毡房里保暖。”
“你去过突厥吗?你怎么知道毡房里一定很冷。”
“你去过温泉宫吗?为了给皇帝脱衣服时保暖汉人的工匠可下了不少心思。”王守善冷笑连连“只要屋里够暖和,羊就冻不死了吧。”
“你又想搞什么花样?”余勒都斯浑身紧张,背都弓起来了。
“余勒都斯好像是星星的意思吧,在萨满的教义中有重生和慈悲么?”
余勒都斯沉着脸不说话。
“为什么要打仗呢,大家和和气气各过个的日子不是很好么?”
余勒都斯立刻讥诮得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