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魏廖抬起头,用吃人的眼光,看向了身后那一身锦缎的年轻妇人。
“我要杀了你!”
魏廖突然从袖中弹出一把短剑,魏廖一把抓住剑柄,剑尖向着那身着锦缎的年轻妇人刺去。
那年轻妇人吓得面无血色,大喊一声:“救命啊!”
其身后的几个女仆,更是吓得蹲在地上。
“噗!”
“廖儿!不要!”
魏廖的短剑被叫做阿远的仆人挡住,剑尖刚刚刺破衣裳,在他胸口留下一道浅浅的伤口,却不再前进。
因为,此时,魏廖的母亲,死死抓住了魏廖的胳膊。
魏廖的母亲满脸泪水,嘴角还留着血。她轻轻摇着头,道:“廖儿,不要!她,我们惹不起啊!不要给你爹惹麻烦!”
“娘,你还护着他,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了,他有管过你吗?”魏廖作势就要再冲向另外一个妇人。
那年轻妇人吓得赶紧拉着那叫阿远的下人逃跑,却被王芒几个挡住了去路。那年轻妇人吓得瘫倒在地,阿远也被摔倒。
“廖儿,算我求你了,娘能活着看到你,就很满足了。只要你跟你爹好好的,别的我无所谓!不要伤她!”魏廖娘死死拉住魏廖。
“啊!”魏廖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痛苦,大喊了一声将手中的短剑掷出,插在那年轻妇人身前的地上,剑身完全没入了土中。那妇人眼中满是恐惧。
许久,魏廖冲着王芒几人摆了摆手,示意几人放那年轻妇人走。
周燃心中不忿,刚要向前,对魏廖说些什么,却被王芒伸手挡住。
“还不快滚!”仇浅水怒声道。
那年轻妇人搀扶着阿远,跌跌撞撞的,匆匆离开,几个女仆跟在后面,匆匆离开。
魏廖几人,将魏廖娘搀扶进屋,魏廖也给母亲敷上了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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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府,另一偏僻的房间内。阿远坐在床边,赤着上身。
那指使阿远殴打魏廖娘的年轻妇人,跪在阿远身前,手中端着伤药,轻轻地给阿远涂抹着。
如果有人看到此景,必定会大吃一惊。因为,阿远是魏府的一名仆人,而这年轻妇人,是魏伯阳的二房夫人——落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