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双回城

次日,二虎爸和二虎妈早早的起来了,而二虎没有起炕,也许是昨天太累了,秋双在二虎妈这屋也没有醒来,看来也是累的不行,但是这可把老两口乐坏了,估计这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坐实了,这不是单单的有情况了,看这样子是有了事实了,,二虎妈就那样看着秋双,发现秋双虽然有点单薄,但是还算健康,看这模样,咋看咋都配得上自己家二虎,二虎妈伸手摸了一下秋双的额头,这不摸还好,伸手一碰秋双,秋双好像睡的挺实的,没有醒来,只是向旁边动了一下,这本没有什么,秋双的头动了是动了,只是头发没有跟着动,毕竟秋双现在是带的假发,二虎妈有点惊呆了,但是毕竟二虎妈是个中年人,这点沉稳劲还是有的,没有说话,我没有干别的事,而是直接走出了屋子,就当作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假发就在秋双的头底下压着,秋双还一直在睡着,只是没过一会儿秋双就醒来了,摸了摸头惊了一下,原来头顶还是光秃秃的只有一层短短的虚发,只是这几天生长出来的而已。假发掉了,不过看了看整个屋子,没有一个人,想必没有人发现吧?于是秋双若无其事的穿好衣服,带好假发,走出了屋子去洗漱,看到二虎妈说道:

“二娘,今天我想回城里去,一会儿终于就得走,这几天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碍事,不碍事,双丫头回城里也好,让二虎也和你一起去见见世面,一直窝在村子里没什么出息,让他去城里闯荡闯荡,二虎这孩子就是太孝顺了,舍不得我们老两口,唉,不然这孩子媳妇早都说上了。”

这话看着说的合情合理没什么问题,但是这话里话外却是在点醒这两个人,有什么事就抓紧,别藏着掖着的,秋双也没太在意,在二虎家吃完了饭,已经快要中午了,毕竟两个人今天起的晚,秋双打算走了,二虎妈让二虎跟着秋双去城里见见世面。

“二虎,今天秋双要回城里,你和她一起去吧,顺便照顾点秋双,别让人欺负她,舒爽这孩子命苦,只有她自己了,你比她大,凡事要让着点秋双。”

“妈,我不去,我就在您和我爹身边,哪也不去,就在家里照顾您二老一辈子。”

“不行,你必须跟秋双去,我和你爹身体硬抗着呢,况且我和你爹才多大岁数?还不需要你照顾,听说城里的钱很好赚,你又有手艺,去城里多赚点钱也好给我跟你爹养老。”

其实二虎妈未必是想让二虎出去赚钱,这几年二虎给别人干活,一年的零花钱都花不了,况且每年都种一些地,收入也不错,根本不需要二虎再出去赚钱,但是二虎妈这明显就默认了这个儿媳妇,二虎都多大了,早就该成家了,只是这孩子脾气有点倔,不过看这几天,秋双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也就只有秋双能治了他。二虎没有任何理由了,也就想想和秋双去城里也好,其实看到秋双二虎去城里自己本身就是不反对的,也听说过城里的繁华,不然哥哥嫂子也不会不回来,只是二虎这个人太老实了,别看他长的膀大腰圆的,但是农村人没走出过自己家这里,可以说和外界已经脱轨了,也就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畏惧,害怕外面的人,自己阅历少,没见过什么世面,总觉得低人一等,大城市可能这辈子都跟自己无缘,所以二虎不是不想去城里,他也想体面的生活,二虎只是不敢而已,但是看着秋双还有父母说的话,二虎只好咬牙跟秋双去城里,这次还得去乡里坐车,二虎叫上了东子哥一起去乡里,不是东子也去市里,是因为二虎和秋双一起去城里,他们开拖拉机去乡里,那么拖拉机得有人开回来,所以这事就交给了东子哥,离二虎从家里刚要走,二虎爸,二虎妈都出来送他们,一直送到了村子口,一番叮咛嘱咐,这也不在话下,儿子第一次离开自己去闯荡,没有父母是不担心的,虽然担心,但是二虎爸妈却又不得不让二虎出去,这也是为了他能跟着秋双,虽然自己觉得两个人已经确定了关系,但是二虎没说,秋双也没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又都不好意思开口问,秋双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为了儿子的幸福,虽然舍不得,但是也得让二虎跟着秋双,不然这是天长日久的事,有什么一差二错都不一定,等儿子和秋双结婚了,那么什么事都简单了。就这样,二虎含着眼泪坐着拖拉机走了。

“二虎哥,在城里发展好了可别忘了兄弟呀,还有这里的家乡和亲人,我们在家里等着你回来。”东子随口说到,东子到最后也没有想到因为这一句话,二虎最后把东子和桂娟嫂子还有铁蛋都接到了城里去,这都是后话。

“等我赚到钱了就把父母还有小凤接到城里,那时东子哥你们也来,我们一起工作,我们的手艺都差不多,只要肯吃苦,没有赚不到钱的。”二虎有信心的说道,和秋双十几年没有见面,秋双给他的惊喜,确实让二虎信心百倍,一个小丫头到了城里都有了那么大本事,自己一定可以的,最起码养活一个家是没问题的,毕竟自己肯出力,不怕辛苦,只是二虎做梦都没有想到进了城里的心酸,那时如果不是秋双提携与帮助,他根本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一个问题,不过二虎才刚刚要进城,有些信心与希望,憧憬未来本是没有任何错误的,但是这个社会本就不是你踏实能干,肯出力气,不怕辛苦就可以赚到钱的,有时候你出力气赚到钱了,未必能拿的到钱,这就是城里的社会,这就是繁华表面掩盖下的黑幕,有些事情不是常理可以揣测的,许多事情更不是正常思维可以理解,有时候在农民的心里很简单的道理,但是到了其他地方绝对是另一番说辞,举个例子:比如钱放在包里被偷了,就这么很简单的一件事,觉大多人都会责备丢钱的人他没有把钱放好,而几乎不会有人去谴责偷钱的人,这就是农民心里难以理解的常理。把这种不正常的手段被当做了一种本事与能力。他们不久就到了乡里,然后东子哥把车开回去了,二虎和秋双也上了进城里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