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不是她做的,她绝不认罪,尽管太后饶不了她,她也不会承担任何不属于自己的罪名。
太后见她再不复往日恭顺,神色间愈发恼恨:“哼!哀家素来知晓你嘴硬,只是莫要以为你不认罪哀家便拿你无可奈何,当时只有你与七福晋在场,七福晋落了胎,如何能与你无关?”
太后已然定了她的罪,无论她如何解释都无用。
“除夕那夜,七福晋亲眼看到你勾引太子,是以你怀恨在心,与七福晋发生争吵,故意将其推倒,证据确凿,是与不是?”太后厉声责问。
琳若讽刺地笑了,勾引太子?何等大的罪名!纳喇宝华还真是恨她入骨,如此迫不及待要除了她。
“臣妾并未勾引太子,亦未将七福晋推倒,臣妾所言句句属实。”
太后“啪”地一声将手拍在扶手椅上,双目圆睁:“砌词狡辩!哀家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来人!给哀家拉下去打!”
“太后娘娘!”宜妃蓦然站起身,替琳若求情:“和嫔身子弱,还请太后免其皮肉之苦。”
宜妃自是知道太后铁了心要治琳若的罪,因此并未直接求太后饶了她。
“宜妃这话便错了,和嫔害的可是太后的亲曾孙,一条人命,岂能轻饶了她?”惠妃慢悠悠开口,眉眼俱是得意。
“哼,是否是和嫔所为还有待查证,此事说到底只是七福晋的侍女一面之辞,并不能说明什么,若草草结案,怕是皇上会龙颜大怒。”宜妃扬眉挑衅地堵了回去。
“宜妃的意思便是七福晋陷害和嫔妹妹了?可是七福晋与和嫔妹妹无冤无仇,为何要陷害于她?”惠妃冷笑着不依不饶。
“这便要问七福晋了,她为何会摔倒?又为何构陷嫔妃?”
“住嘴!”太后冷冷地开了口:“惠妃说的对,宜妃,你不必插手!”
宜妃愕然,不明白太后为何如此袒护惠妃,又对琳若的处置如此坚决。
她却不知正是那句“怕是皇上会龙颜大怒”刺激了太后。若仅仅是七福晋之事,太后还不会如此在意,可太后最担心的莫过于康熙对琳若的过度宠爱,担心康熙最终会如先皇一般。
更何况琳若与几位阿哥纠缠不清,如今更扯上了太子,太后断断饶不得她。
宜妃无奈地应了声是,坐了下去。
“哀家看这和嫔嘴硬的很,不打不足以服众,哀家倒要看她能嘴硬到何时,给哀家拖出去打!”太后发了话,便有太监进来把琳若带到慈宁宫主殿外的空地,将她置于长条凳上。
太监举起手中的板子,重重地打了下去。
太后态度坚决,太监自是不敢徇私,一板子重重地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