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举圆盾,侧抬云梯,浩浩荡荡而来。
“将军,他们开始攻城了。”副将在一旁,指着下方密密麻麻的人头,道。
“来人,传令滚油加快煮沸,弓箭手上弦,让他们大梁士兵知道我赵国儿郎的厉害。”马援不以为意,怒把手中配剑,大喝道。
传令兵闻言,有些软懒而去,没了往日的迅捷。
去也匆匆,回也匆匆,传令兵回来时却带着惊恐大喝,“不好了,不好了将军,城头守军拉不开长弓,举不起枪朔,甚至不少士卒都倚着城墙,仿佛生病了一般。”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马援怒目而视,如此状态不等于干看着梁军攻城么?
“将军,属下也不清楚,可整个城头守军皆是如此呀!”
“快,快给我传令其他三门守军,让他们疾驰东门,换防守城。”马援没有多余时间思考,连忙命令道。
“另外传告众将士,不抵抗,唯有死路一条。”马援没了往日的淡定,如狂狮一般怒吼道。
令信传下,众兵士三三两两,强行举起手中枪朔,勉强算是严阵以待。
而弓兵手中长弓如坠千斤,甚至拉不满半弦。
三三两两的箭矢没有任何冲击力,不断落下,就算各别打在士兵身上不过是擦伤而已,很难有什么致命伤口。
櫈,无数云梯在此时纷纷搭在了城墙之上,而梁军在途中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拦。
曹仁见状,一方面传信给燕云,一方面挥兵进攻,如此防守力度,一轮强攻之下,曹仁可以肯定,樊城必定易主。
士兵口喊钢刀,手脚并用,飞速向城头而去。
三三两两的箭矢几乎没有威慑力,反而让梁军军心大震,认为赵军不堪一击。
马援手持配剑,奔走在城头之上,怒喝顶住,同时不断挥剑斩杀攻上来的梁军,鲜血溅满其一身。
马援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何强盛的劲卒忽然变得软弱无力,没了往日的战斗力。
不过主要还是马援将军府内的水井没有被投毒,不然说不定会被其提前发觉。
不足半个时辰,多处城墙告破,士卒不断涌上城头,面对无数手无缚鸡之力的赵军进行屠杀。
“将军,快撤吧,在不撤就来不及了。”副将在一旁,拉扯着马援,喊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