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睿!”他再一次提醒,心中有些许不快,这都是这三个月他第二百八十一次提醒她这样唤他了,这个女人就是不长记性,每次都连名带姓地唤他。
她挖了他一眼,直接省了称呼,道“你喜欢曼陀罗?”
“我可是从来叫你暖儿!”他怨怪地看着她,不答。
“那是我本来就叫暖儿,问你你也不知道我姓甚名谁!”她理直气壮地怼他。
十八问过他好多次,自己全名叫什么,他不答,只说她叫暖儿。
“我喜欢玉兰!”他道。
“嗯?那为何你锦袍之上全是刺金曼陀罗?”
“因为曼陀罗有毒,可侵人心!”他道“人心难测,如曼陀罗般妖艳蛊惑!”
“暖儿喜欢半枝莲?”他范文十八。
“嗯!”十八点头,“但是并不是因为肩头的烙印,哪日你不给我看,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那烙印!”
“所以我说我们是夫妻,你不信!”宫凌睿很成功地将话题引回。
十八又脸红了,他想说什么她早已猜到,而且如雷贯耳,可以倒背如流。“因为是夫妻,所以有过肌肤之亲,见过你的身子,当然知道你身上哪处有胎记,哪出是烙印!”
她一口气将宫凌睿经常搬来证明他们是夫妻的话说完,一回头,他妖孽的脸上又是计谋得逞,讲将她诓进去的得意笑。
十八脸又开始烫了,“不正经!”她瞪他一眼,跳下石桌,狼狈地跑进屋里。
不多时,宫凌睿进了门,十八看了他一眼,速速爬上床捂着被子不动弹了。
二人睡在一间屋里,却各自一床,从来井水不犯河水。
哗!被子被掀开,钻进一人,十八心下一紧,刚要转身,却被一双有力地手臂紧紧拥住,背部贴在一温暖坚实的胸膛。
“不要动!”宫凌睿略带鼻音的声音传来,温热的气息喷在她后颈,她下意识轻颤了一下。
如玉兰般清雅的男子气息环绕在身周,她感觉他浑身像是被点了火,不敢动。
“宫凌睿!”她轻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