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宫凌睿看不下去,上前一步。
“闭嘴!”珺亲王低吼一声,瞪了他一眼,宫凌睿再不开口。
“为何不可说?你的身份,这般神秘?”珺亲王又问了一句。
十八神情痛苦,摇了摇头,吐出一个字“不!”
“那有何不可说?”珺亲王追问。
“无家孤女,生于”
十八说了六个字,虽意识被控制着,却在意识深处,还是保持着高度警惕,不再说话,开始挣扎地厉害,两鬓和额头的汗珠滚落发间。
“生于什么?”
十八摇头,痛苦地挣扎。
“说,生于什么?”珺亲王不死心,马上就要问出来了,她却不说了,他不甘心就此放弃。
“你不能再问了,她反抗很强,逼得紧了,她会疯癫,神志不清,甚至七窍流血而亡!”那人蹙眉,拦住了珺亲王。
“不,她已然开口了,就差一步,就差一步就问出来了!”珺亲王打开那人的手,扑上去双手紧紧卡着十八的双肩,沉声道“生于什么,你说,你生于什么?”
十八眉头紧紧蹙着,面色煞白,嘴角已经溢出血迹,汗珠不停地滚落发间,神色痛苦地反抗挣扎着。
宫凌睿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把将珺亲王扯开,低吼一声“够了!”
珺亲王眉目沉沉地瞪着他,宫凌睿慢慢松开了他。
“记着你说的话,想要她活命,莫要阻拦我!”珺亲王沉声警告,宫凌睿眉目颤颤,双手紧握成拳,默不作声。
“刷”十八突然睁开了双目,却是神色木然,目光空洞,盯着屋顶看了好久,才缓缓回神,微微侧首,看了看一侧施术的人,再看看另一侧的珺亲王,宫凌俊和宫凌睿三人,目光从三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却涩然地笑了。
她看着宫凌俊,声色虚弱道“故事很好,酒,也很好”
宫凌俊身子一颤,酒也很好她知道,那酒里,有强力蒙药。
“既然知道,为何要喝?”他沉声问道,声色早已不是之前与她一起时的温润,反而比平时更冷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