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拉曼来自普鲁士。”
伊斯诺夫捂着脸叫道:“哦,古板的普鲁士人,真是让人难以理解。这个高卢小孩怎么也这样啊,高卢人不都喜欢品酒的吗?”
杜尔斯已经用宿舍配置的呼叫器,联系了宿管员,无情的将俄国大叔的饮酒行为揭发了。
“同学,请你以后不要在我们的宿舍里饮酒,你想喝酒的话,请去学院外找酒馆,或是在学院的餐厅里。”
“哦,学院的餐厅恐怕也不能让我畅饮,我以后的日子……唉,真是让人感到悲哀。”伊斯诺夫捂脑悲叹。
宿舍管理员的声音从走廊外传来:“如果你椒当一个酒鬼,可以选择退学,为别人挪出名额。”
“不,不,不!”伊斯诺夫连忙摆手,“我只是随便说说,当然不会退学的。”
宿舍员冷冰冰的说:“那你以后最好克制一下自己的饮酒。现在,请把你的啤酒交给我,我代表学院,将之没收。”
在伊斯诺夫交出了啤酒后,宿舍又迎来了第四位学员,这人是一名二十多岁的高卢少年,名叫韦尔德。
伊斯诺夫稍稍松了口气,至少这个套间里,还有一个稍微成熟一点的人,至少自己不用与三名小正太共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
与宿友认识过后,拉曼走入了自己的房间。十平米的房间,相比他在家族的卧室,实在是太小了,可他并不在意,至少配置齐
全,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小书桌、一张木椅。
小正太接下来就开始了收整行李的工作。
半个小时后,他把自己带来的衣物、生活必须品收拾完毕,四仰巴叉的躺在了对他来说甚是宽阔的木床上。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拉曼应道:“谁呀?”
“是我,杜尔斯,我们寝室的人都到齐了,一起去餐厅吃饭庆祝一下吗?”
“好!”拉曼毕竟是小孩子,喜欢热闹,听到要聚餐,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跑向了门口。
伊斯诺夫老大不乐意了,带着两个小孩子去喝酒,那有什么意思?还不如他一个人,偷偷跑到学院外的小酒馆吃饭哩!
这里虽然远离现代都市,但是在制符学院选址于此的消息传出时,附近就建起了一起餐厅、杂货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