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上放的肥皂剧很无聊,新闻除了本土新闻之外根本没有国际新闻。
至于本土新闻,满篇都是在恭维加尔曼帝国和内阁,对于他这个外国人来说实在无聊得很。
实在感觉无聊的孟尘,只能躺着发呆,来还不断想着过往事情。
可是脑袋里面一片空白,往昔记忆就像是被锁在一个完全钢铁浇筑的保险柜里一样,别说钥匙了,甚至他连那个保险柜在哪里都找不到。
一时之间,诊所里除了潮湿衣服之外就剩下电视类嘈杂的声音。
哐哐哐!
一阵急促敲门声突然传来。、
孟尘骤然回神,打开门看到门口站着两个穿着雨披的男子。
看到孟尘之后,其中年轻的赶紧道:“孟医生,救
命,救命!”
一个星期,加上昨天,孟尘在这个不算太大的小镇有了一些名气,至少本地人认识孟尘的不在少数。
两人是前街鞋铺的老板和伙计,听说这家店生意不错,老板和老板娘夫妻恩爱,总之一切都很不错。
不过看老板蓬头垢面满身泥泞的样子,很显然,情况并没像传说中说的那么好。
孟尘宽慰老板道:“慢慢说,不着急。”
“我我我…”
老板跑得痕迹,此时喘着粗气,好半响都没喘匀气。
伙计情况好一点,看老板这样子,不敢耽误,赶紧说道:“老板娘不知怎么了,看着看着电视就痛的满地打滚。老板一个人抱不动,请您赶紧上门救命。”
伙计一边说,老板就在旁边连连点头。
“等等。”
孟尘一听这情况,当下回头拿了药箱,“走吧。”
诊所距离前街就一个街区道路并不远。
出门之后才知道,鞋店老板娘并不在店里,而是在距离海王湾大概十里路的乡下,鞋店老板在那里有一幢自建的楼房。
披着雨披的孟尘很无奈的跨坐在摩托车后座让鞋店老板带到乡下,老板娘得的不是什么重病,只是急性绞肠痧,也就是俗称的盲肠炎。
用银针代替麻醉剂让老板娘安静下来后,在小腹开孔取出已经溃烂的盲肠,只花了孟尘不到十分钟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