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党,孙黄贼逆?”
“该死的乱党分子!”
他一掌重重地拍在案桌之上,内心一时间真是乱透了!
这帮乱党逆流,就像跳蚤一样,蹦来蹦去,没有轨迹可寻,为什么总是喜欢在他的地盘上闹腾,为什么不去湖南湖北甚至江西安徽?为什么总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闹腾?
再这么瞎折腾下去,难道。。。自己真要去紫禁城面圣不成?
可是。。。洋务运动那帮残留分子,不就等着拿捏自己的把柄,好翻云覆雨、为所欲为吗?
该死的乱逆叛党!
“报!”
就在这时,广州总兵邓卓贤提着腰刀匆匆走了进来。
邓卓贤,是他张鸣岐最信任也是最得力的手下,也是唯一不用通传可以直接带刀面见他的人。
“什么,发现了乱党匪首黄兴的踪迹?”一阵低声耳语之后,张鸣岐有些兴奋地转过身,定定地望着邓卓贤。“这消息。。。确凿否?”
“是的大人!我有重要证据!”邓卓贤点点头,然后转身朝着门口挥了挥手,赖子郑手捂着负伤的左耳,一路小跑着跑了进来。
“这位是。。。?”
“回大人,他是城西负责巡防的守卫,郑和平!”邓卓贤立即解释道。
“哦,那消息确切否?”张鸣岐粗略端详了一眼赖子郑,又扭头看了看邓卓贤,再次看向了眼前那张与众不同的猪腰子脸。
此时此刻,只要能抓到乱党匪首,什么下三滥的人才他都愿意用!
“回大人,如果属下没有看错的话,今天白天从我手上逃脱之人就是乱党匪首黄兴的儿子黄一欧!”赖子郑两脚一并,忍住脑袋上的钻心疼痛,强打起精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