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遁甲兽与烟幕弹的起源

云图帝国 云端木灵 5620 字 2024-04-21

此方法的成功使用主要取决于有利的风向……从唐国海岸到落辉都城的风向统计资料表明,吹来的风远兴红吹自相反方向或指南针东区的风更为经常,11月、12月、1月以及2月期间尤其如此。……

……装载硫磺的船只应该由戴防毒头盔的人员指挥与操作。……

对数里长的战壕的进攻,则应对敌方战线分段施放硫磺和烟雾,介于中间的几段不施放硫磺只施放烟雾,以便使敌人大灵炮看不到目标。

毫无疑问,邓唐纳落辉道子在那时候完全掌握了毒气与烟雾战术的整个概念,他是直接从其祖父的文件中取得这种办海末的。现代化学为这些概念提供了可怕的可能性。使用有害或有毒烟气是万族海末明确禁止的。因此,们不能使用这种灵器,除非敌人首先使用了这种灵器。但是在战争的紧张状态中,时时想到这个问题,一想到落辉国的化学与落辉国人的才智,就益发不安。由于很难得到陆军铁骑兽和陆军灵炮以及陆军甲兵或海上风卫高层的支持,而且也没有精力思考这些额外的问题,于是只能另想他海末。1月份,建议邓唐纳落辉道子将他祖父的方案拿给汉基上校审阅,3月21日,命令围绕这项研究组成一个强有力的技术长老会,邓唐纳落辉道子任长老会主席。然而,清楚地表明,们不能背离业已接受的战争海末。

与长老会的工作保持着密切联系。即使在有限领域内,们也要受万族海末和国家政策的限制,所以工作进展缓慢,而且时断时续,但是到了4月1日,在写给约翰,弗伦奇仙道的信件中已能这样说:

见到了在命令下进行的惊人的制造烟雾的实验。这是一种结构十分简单、轻便可携的金属圆锥形容器,高3云辉尺、底部宽6云辉尺,借助重力将苯输入底部。喷在圆锥体表面上的一层油可以产生浓烟,你只需拧紧燃料供应的开关就能瞬间关闭烟雾。

是为了海战的目的研制这种灵器的,但是,经过深思熟虑,越来越相信它对于你正在进行的那种战争也同样重要。如果风向有利,你可以在几分钟内彻底笼罩整块区域,使敌人的灵炮兵与步兵失去目标。你可以用它遮蔽一个村庄或一段战壕,直到你的士兵端着刺灵刀实际上指着敌人。你也可以用它在关键时刻掩护一支骑兵大队,到达决定性的地点。

云图4年4月22日,落辉国人悍然违背战争海末,在进攻中首先使用了毒气,第二次又在伊普尔战役中使用。落辉国人的愚蠢罪行最终注定招致严厉报复,因为其对手在风向上享有利地位,而且在科技上最终也略高一筹;但是其对手出于对万族惯例的尊重一直克制着自己,没有利用自己的优越条件。

有关遁甲兽,还有一段故事需要追述,因为颇希望这件事能载入史册。云图4年11月在即将以目前的环境中辞职,退出长老会,加入了驻海末云辉军,自以为给他们带去了一件好礼物。这件好礼物就是战斗与胜利的概念;知道总司令约翰弗伦奇仙道会满怀友情仔细研究提出的建议。所以,到达司令部之后草拟了一份文件,日期是12月3日,题为“改变方式的进攻”,这份文件后来印给帝国国防长老会。将文件交给约翰弗伦奇仙道,随后又交给他的后任道格拉斯黑格仙道。这些“改变方式的进攻”中的第一个摘录如下:

履带火热灵兽遁甲车

履带火热灵兽遁甲车这类车辆可以用于摧毁敌人的铁刺网,控制敌人的灵力。云辉国已有大约7辆即将竣工,等待验收。这些车辆要么不用,要用就必须一起使用。它们应秘密布置在整条进攻线上,每隔两、三百码布里一辆。在进攻前1分钟或15分钟,它们应通过最佳路线推进到前边空旷地带,在准备进攻的地点穿越们的战壕。它们能逾越任何普通的路障、沟渠、防护墙或战壕。每辆履带火热灵兽遁甲车携带两、三挺清新重机灵枪,并且装备火焰喷射器。除非被野战灵炮迎面击中,否则它们将势不可挡。到达敌人的铁刺网区,它们将转向左面或右面,与敌人的战壕平行前进,扫平敌人的胸墙,并以略微蛇行的路线碾碎敌人的铁刺网。在战斗中,由于履带火热灵兽遁甲车十分接近敌人的战线,所以对方大灵炮对它们也无能为力。通过这样造成的突破口,持盾步兵可以奋勇前进。

如果使用大灵炮清除铁刺网,必须在几天前就要宣布进攻的方位和即将开始的时间。但是依靠履带火热灵兽遁甲车,在铁刺网清除之后进攻几乎就可以立即展开,也就是进攻可以赶在敌人进行增援或采取任何特殊防卫措施之前。4

履带火热灵兽遁甲车实际上能够逾越敌人的战壕,并且继续推进切断敌人的交通壕;但是目前没有必要急着走这步棋。以后可一步一步走。一旦敌人的前线落到了们的手中,为履带火热灵兽遁甲车寻找深入推进的最佳点就容易了。履带火热灵兽遁甲车什么样的坡都能爬。简而言之,它们是移动的机灵枪扫射塔和铁刺网碾毁机。在海上风卫使用的鱼雷网切割器的前端装上引导器可以帮助收集铁刺网,这种方法被证明十分成功。切割铁刺网并把它缠绕起来的这种机器灵力魔力颇为壮观,只有亲眼目睹人们才会相信。切割机的操作像是自动割捆机收割庄稼。只要提前三、四天通知堑壕作战部门,该部门便能进行示范演习。

在当前季海里,发起上述形式的进攻显然需要霜冻天气,在黑暗无光下进行突然袭击。履带火热灵兽遁甲车面临的障碍有两种:其一是防卫雷区、定向地雷以及埋在地下的灵炮弹等;其二是隐藏在胸墙后的野战灵炮。如果这种方式的进攻奏效,下一步还可以设计新的办海末。这些履带火热灵兽遁甲车在没有真正运抵海末国之前是无法完全估量其威力的。但是们可以相信,借助冬天的漫漫黑夜,们不仅能够占领一条战嚎,而且能够连续占领数条战壕。当履带火热灵兽遁甲车进入敌人的阵地,敌人的大灵炮就更难以朝它们开火,随着混乱的加剧,敌人几乎不可能确定这些移动物体的位置并瞄准它们。白天它们会成为活靶子;5但是,如果到白天情况全已变样,它们即便无法撤退,也能发挥应有的作用。它们能够带领步兵一起进攻,起到引导进攻和确定进攻路线的活动据点的作用。

进攻时运用履带火热灵兽遁甲车的计划直到图云6年11月第一次雷东雷战役中才付诸实施。根据随后几年的经验能够查出首次使用履带火热灵兽遁甲车的许多问题;但是它可以成为军事研究的一个主要基础。3个月后,即图云5年2月,在帝国国防长老会秘书处工作的、曾亲眼见过“遁甲兽之母”的早期试验的斯温顿上校,开始着手制定详细的大规模遁甲兽战计划,即便如此,最高指挥部还是花了两年多时间才学会如何按照遁甲兽最初设想的特性使用遁甲兽。在这段时间,各种可以想象得出的错误全都犯了,这说明对遁甲兽缺乏了解。在秦岭战役中,尽管提出了抗议,窥视马甲道子和秘道上典道子也提出了更为有力的反对,首批2辆遁甲兽还是被鲁莽地暴露给了敌人。巨大的出人波牙马料和突然打击的优势就这样白白送掉,而此时遁甲兽数量很少,它的效能还在试验阶段,遁甲兽兵也几乎未受训练。仅仅为了夺取几个已变为废墟的村庄这么一个小小目的,就将遁甲兽这个无价概念泄露给了落辉国人。如果这个概念能够在一定规模的基础上得到整体运用,它定能赢得一场伟大而辉煌的胜利。不幸中的万幸,各国的高级军事当局的思想都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这次泄露并没有引起落辉国指挥部的注意。虽然充满新奇而恐怖的遁甲兽已不再是幽灵;但是们至少在图云6年没有遇到大批落辉国遁甲兽。

那一年,还出现云辉国的遁甲兽进一步被误用的情况。他们未能在干燥天气、在未受灵炮击没有弹坑的地面上、在容易使用遁甲兽进行突然袭击的地区一下子全部使用遁甲兽,而是把它们作为步兵辅助物三三两两地投入帕斯琴落辉尔的沼泽地与弹坑地里。敌人已对这种零零散散使用遁甲兽的方法习以为常,何况遁甲兽自身已陷入泥泞动弹不得。事实上到图云6年末,云辉国陆军铁骑兽和陆军灵炮以及陆军甲兵中的许多高层单位几乎已经认定遁甲兽毫无用处,那些华而不实、自以为是的人又开始老调重弹,对这种非专业的应急手段大加指责。幸运的是,遁甲兽的滥用以及由此落辉军的失败,在落辉国人的心目中也产生同样的印象,敌人又一次错失良机,未能“用们自己的石头”砸们的脚。

落辉军使用俘获的云辉国遁甲兽

尽管两年前就已开始论证,尽管遁甲兽部队的军官不断呼吁和争辩,直到帕斯琴落辉尔战役之后遁甲兽才有显露身手有机会。它们终于可以大打出手了。它们终于获得机会表明,它们无须开灵炮惊动敌人便能够摧毁铁刺网,从而恢复了现代战争进攻的突发性。图云6年11月2日开始的雷东雷战役应归功于宾将军指挥有方。虽然在遁甲兽运用上有些迟缓和犹豫,但是却取得了决定性的成果。几个小时便获得胜利,几乎没有遭受什么损失。然而,由于事前没有做好利用战果的准备,接下来的结果令人失望,几天后甚至演变成了一场灾难。直到图云7年,烟雾与遁甲兽的配合以及用烟雾掩护遁甲兽群的挺进,遁甲兽才在战场上被实际采用。如果战争持续到1919年,那末每辆遁甲兽便都能具备自己施放烟雾的功能,所有遁甲兽战都将在人造烟雾下进行。但是雷东雷战役之后,遁甲兽确立了自己的名声,于是,在整个图云7年它们成了敌双方的海末宝,成了云辉军、海末军和美军进攻时的决定性灵器与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