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了?一身酒气。”白欣微皱眉。
她那么说,方才熄灭手上烟卷。
比起酒味,景纯更加受不了是烟熏火燎味道。
“母亲,您怎么在这儿?”上官蕴自然以外。
对于不请自来人,上官蕴从来都是一副冷漠面孔。
“我儿子搬到新地方,我这个做母亲过来看看,也没什么过分。”她抿唇,目光落景纯脸颊上。
景纯先打了个酒嗝,虽然有些失礼,但不是有意,之后方才叫一声:“婆婆。”
白欣自然不待见,冷哼一声道:“女方要少喝酒,酒喝多了,只怕会是影响以后要小孩。我们上官家,还指望着蕴儿开枝散叶,你别做那不争气女人,到时连个男孩儿都生不出,给蕴儿丢了脸面。”
白欣脸皮超乎景纯想象的厚。
经过那么多事情后,她竟然还恬不知耻,在景纯面前以长辈自居,用教育口吻同她说话。
“是,婆婆,我知道了。”她此间只能从上官蕴身上下来,低着头红着脸,还时不时打酒嗝。
不是她想,实在是不能控制。
上官蕴开门。
白欣自然以女主人姿态进入别墅,便是四处观望。
“真是奢侈,蕴儿,咱们上官家虽然家财万贯,可你爸白手起家好不容易才有这种家业,你还是不要浪费的好。”白欣又是数落。
这老人家似乎不数落别人,生活就会很难过似的。
“母亲,您到这里来,到底有什么事?”
上官蕴已然快失去耐心,森然道。
此间白欣在沙发上坐,习惯性点燃香烟。
那烟味呛鼻,景纯忍不住轻咳几声。
“母亲,劳烦您将烟掐灭,我这里禁止吸烟。”
上官蕴虽不长吸烟,但并不厌烦烟草味道,此间如是说,自然是会景纯考虑。
景纯感激望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