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站在干嘛?接过去啊。”上官蕴抖了抖怀里的玫瑰花。
景纯赶紧接过上官蕴怀里的一大束玫瑰花,然后乐颠颠地把花摆在床上。因为花束太大,没有花瓶可以放,又不舍得摆在地上,所以只好让它占据了自己睡觉的位置。
上官蕴皱着眉头看了看被瞬间变成大花篮的双人床,然后又瞥了一眼乐颠颠的景纯:“你是不是太长时间没挨打了所以脑子又变蠢了。”
景纯看了看摆在柜子上的鸡毛掸子,发现那些物件确实因为好久都没有动都落灰了。她冲着上官蕴做了一个鬼脸:“你现在打我就是在打你儿子,我看你舍不舍得。而且,人家哪里蠢了吗?!”
这时,阿蝶站在门外轻敲了两下卧室的门。
“该吃午饭了,总裁先生,夫人,”她看了一眼景纯,又立即改口说:“姐姐,该吃午饭了。”
景纯扑哧一声笑了,她走过去挽住阿蝶的手,开心的超厨房走去。
上官蕴在后面看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己的老婆怎么跟谁都可以自来熟。之前和保镖们相处,虽然不如和阿蝶这样亲近,但是保镖们对他们的这个雇主夫人全都赞不绝口,那次景纯出事,连保镖队长都为她求了情。
如今,和这个年纪不大的管家兼营养师,竟然又处得如同姐妹一样。
上官蕴无奈的摇了摇头,但随即也感到有些欣慰:“也挺好,至少到了哪儿都招人待见。”
在饭桌上,两个年龄相仿的女孩子更是亲如姐妹一样。
看着上官蕴一脸难以置信的表穷,景纯得意洋洋地说道:“我已经告诉阿蝶了,以后叫我姐姐就可以。”
阿蝶也赶紧帮腔道:“感谢老天爷让我找到了这么好的雇主,还让我认识了一个这么好的小姐姐。在这里感觉就像一家人一样。”
听到“家人”这样的字眼,脸上的欣喜立即下去了一大半,因为她自己的妈妈就住在和自己同一个家里,可她们现在却还不能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
阿蝶为了弥补刚才说错话的过失,便暗暗下觉醒要帮助景纯母子再一次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