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自河转过身，选择金轩的女儿作为突破口，坐在金雅沫的对面。金雅沫始终写着作业，默读单词，对前方的柳自河无感。柳自河尴尬几分，终于开口了，“你知道书房的密码吗？”

金雅沫始终默写单词，一门心思考虑在将要来临的英语六级考试。

“你知道你父亲去哪里了吗？”

始终无言。

窗户内，尴尬一场。

小何忍不住了，冲着金雅沫大声喊道，“喂！处长和你说话呢，有点礼貌！”柳自河摆手，让小何安静下来。

始终背书的金雅沫抬头了，瞧着三个人。

眼睛中带有的感情到底是什么？

怀疑？厌恶？仇恨？冷漠？还是其他？

或许感情太多了，让柳自河一时间难以分辨。不过，如此复杂的情绪出现在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生中，颇为少见。

在金轩泄密一案中，这个家庭承受了多少的非议？

柳自河站起身，放弃无用功，走到窗户边，望着下方路灯下的小区。

三两成群的居民们在聊天，不时有人抬起头，望着这扇窗户。他们的年龄不同，眼中却带着相同的情感色彩，鄙夷。

他们到底听信了什么，会对一对无辜的母女带有这样的感彩？

就在柳自河沉思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母亲打开门，看到一个老婆婆站在门口，连忙起老婆婆进来，脸上出现谦卑的笑容。老婆婆摆摆手，笑容中带着淡淡的厌恶的感觉，“我来啊，是有一件事。你老公前三个月借的钱，啥时候能还上啊？不是我说啊，你老公都跑了，还能还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