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又有人讽刺。
“他爹陈老头跟他一样也是个废物,只会造酒的老东西”那个面如火炭的孩子笑道。
“没娘的狗杂种”。
陈九歌听到这侮辱言语,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楚楚可怜之相使平头正脸孩子恼羞成怒,又踹了陈九歌几脚。
陈九歌再也忍不住了,霍的站起身来,不顾疼痛,倔强的脸上出现一片阴狠,伸手一推,平头正脸的孩子顿时栽在了地面上,鼻子嗑出血来。染红了胸前衣襟。
周围孩子嘘声一片。
“臭造酒的狗杂种,你他娘的敢打未来的仙人,我跟你拼了”
平头正脸的孩子,脸上架不住了,怒气连连,再也控制不住了,一拳一脚落在陈九歌的身上。
陈九歌倔强的没有一点声音,歇斯底里的痛感传遍全身,阳光洒在身上,鼻子、嘴里鲜红的血液直喷而出,染红了衣服,染红了地面,周围的人影渐渐变红了起来,视线模糊了。
他仿佛看到了雄伟的大殿,飞来飞去的仙人,看见了“天上宫阙”透着古老气息的篆字。接着,眼前景物大变,是嗜血杀敌的战场,他手持长剑刺向敌人,敌人的胸膛一刺即破,转眼成了血人。
平头正脸的孩子看着陈九歌血色狰狞的面孔骇然了,停止了毒打,几个孩子也吓坏了。
“陈九歌,陈九歌,陈九歌”,小女孩也哭了起来。
小九歌此时耳中根本听不见任何声音,他沉静在一片血色的世界里,意识模糊,双手乱舞,表情狰狞,嘴里喊着“杀、杀、杀”。
陈老头听闻消息,一溜烟冲来了,他狂吼着抱起血泊中的小九歌,狂奔到附近医馆。
大夫给九歌把完脉,对陈老头言道:“孩子并无大碍,只是血气缺损,有些虚弱,吃几服药,休息几天就好”。
离开医馆回家之后,陈老头放心下来,抚摸着陈九歌的额头,只听见孩子仍在梦呓,声音不真,似乎还是仙人、修真、杀等之类的话语。
陈老头明白,这孩子嘴上倔强,未说参加天上宫阙招新之事,可心里十分想去。
可这孩子体弱多病,少言寡语,去了多半受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