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师父一个人单枪匹马就去了？”云毅好奇地问道。

“那时候风老头还怂恿了邋遢老头一起，说是出去历练历练。”

说道这里，阵灵又忍不住嗤笑起来，让云毅显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后来听他们说起，回来的时候，邋遢老头子对着风老头一顿的数落，说他不仗义，差点让他把小命都交代在那里了，说什么去历练，简直就是去送死。”

“那一次估计真的是险象环生，好像最后他们的师父也有出手，不然就凭他们两人，绝对没有那种力挽狂澜的能力。”

即便是云毅，听到这里都有些忍俊不禁，不由得笑了笑。

“好像从那之后，风老头便像是换了一个人，心中没有了那种自卑，开始锦衣华服，穿得像模像样起来。”

云毅咋舌，“想不到我的两名师父，他们的过往都是如此让人觉得无奈。”

见云毅心头感慨万分，混沌剑葫平淡地说道：“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人生轨迹，说不得好与不好，有的人熬过去了，那便是海阔天空，熬不过去，那便是人死灯灭罢了。”

“天道无常而已，你就用不着唏嘘不已了。”

云毅轻轻地在心头嗯了一声。

云毅换了一个话题，“难道他们两人之前都没有收过徒弟吗？”

阵灵一想到这个问题，眼神就如同人类一般，情感略微有些丰富，神色晦暗地说道，“风老头以前倒是收过一名弟子，不过死了。”

“死了？”云毅有些愕然，“怎么回事？”

阵灵则是陷入了沉思，“一个倔强的孩子，为了一个意气之争，便与人生死相向，最终导致了英年早逝。”

“是为了什么啊？”云毅想要刨根问底。

阵灵则像是触碰到了内心不愿提起的秘密，闪烁其辞。

见他不愿多说，云毅也有自知之明，没有继续追问这个问题，他转而问道，“那我师父有没有替它报仇啊？”

阵灵苦笑道，“老头子他们有自己的傲气，自身弟子技不如人，死便死了，只要是公平之战，即便是战死，他们也不会有报仇的心思，自己技不如人，怨得了谁？”

望向一旁讪讪然的云毅，阵灵神情严肃道，“你小子将来在外面行走，万事都要量力而行，千万不要强出头，有时候一时的认输，并不用觉得丢人，活着才是硬道理。”

云毅淡淡地哦了一声，知道阵灵是担心自己，可是云毅也不会对它炫耀自己有那些个保命手段。